酒吧门口。</p>
一阵风吹过。</p>
远离里面嘈杂的音乐声，叶佳期觉得舒服多了，外面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安安静静。</p>
乔斯年倚靠在墙边不肯走，含糊其辞：“不回去……我要喝酒……”</p>
叶佳期冷漠地扫了他一眼，站在他面前抓住他的手：“不回去的话你就一个人站外面吹冷风好了！我懒得管你！”</p>
“冷。”</p>
“你走不走？乔斯年。”叶佳期瞪着他。</p>
迷迷糊糊的乔斯年醉醺醺地看着她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，像是认识，又像是不认识，眼神飘忽。</p>
“你长头发呢……”他抬起手，揉了揉她的短发。</p>
“前些天就剪了，你忘了吗？”</p>
“为什么剪，长头发好看，为什么剪……”乔斯年执拗起来，认真看着她。</p>
“不方便，我要生宝宝了。”</p>
“哦，你要生宝宝了。”乔斯年有点惆怅。</p>
又是一阵冷风吹过，地上的枯叶摩擦着地面，四周灯火璀璨。</p>
酒吧外面的街头停了很多车，也不停地有人走来走去。</p>
路人走到他们跟前时，大多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一眼，可能是觉得孕妇带着个醉汉，挺有意思。</p>
叶佳期抓住他的手，生怕他一不留神跟丢。</p>
她见外头太冷，理了理他的外套，给他穿上：“衣服穿好。”</p>
乔斯年还算听话，没反驳，只盯着她看，聚精会神看着她。</p>
叶佳期替他穿好外套，又扣好衬衣纽扣，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