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刹，他瞳孔紧缩，掐住她的下巴：“叶佳期，你疯了！”</p>
她居然在咬舌头。</p>
她的意识在渐渐模糊，她怕这仅有的意识都没了，她不想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，而疼痛可以让自己清醒。</p>
“你赢了。”他淡漠地丢下三个字，扣好安全带，踩下油门。</p>
车子像雨燕，穿梭在雨幕下，这沉沉夜空，无边无际。</p>
这万籁俱寂的夜晚，也像是没有尽头一样，一样看去，只有辽远的黑暗。</p>
车外，雨水急流。</p>
车内，安安静静。</p>
叶佳期咬着唇，掐着手心。</p>
乔斯年一路加速。</p>
迈巴赫穿行在雨中，终于，在附近一家医院门口停下。</p>
他没法撑伞，就将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，抱着她往诊室走去。</p>
雨很大，虽然只有短短的距离，但他的衬衫还是湿了。</p>
他把叶佳期交给医生，自己则在外面等候。</p>
秋夜的雨，很凉，乔斯年抱臂站在窗口，幽沉的双目看向外面的街道，这个点，四处都悄然无声，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</p>
他的眼中没有掺杂别的情绪，只有黯淡的瞳孔，一望无际。</p>
他看了一眼手表，已经是夜里一点。</p>
医院里更加安静，他站立许久都不曾有一个人从他身边走过，他想抽烟，但克制住了。</p>
芝加哥的秋天，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凉，来得匆匆忙忙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