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唇角上扬，牵出一个浅浅的弧度：“好……双倍。”</p>
程遇之没有再说什么，病房的气氛不再那么剑拔弩张，反而多了几分闲适和自如。</p>
他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乔斯年，扬了扬下巴：“粥在桌上，要凉了。”</p>
“什么粥。”</p>
“莲子黑米粥。”</p>
“不吃，你去换红豆粥。”</p>
“……”程遇之睨了他一眼，“爱吃不吃。”</p>
说罢，程遇之系好围巾，看了一眼窗外沉沉黑夜。</p>
时间不早了，他也懒得再搭理乔斯年，转身就离开了病房，并顺手关上了病房的门。</p>
乔斯年刚动完手术，不能动怒，他转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粥碗，伸手拿过来。</p>
粥还是热的，他打开盖子吃了起来。</p>
监控室里没有粥，只有味道很不好的饭菜。</p>
他吃东西向来很挑，因而在局子里的几个月，吃了不少苦头。</p>
想到这儿，他的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，他不怨谁，几个月的苦头能让他长一辈子的教训，很值了。</p>
粥的味道还不错，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。</p>
病房里不再是单调的药水味，更多了几分粥的香味。</p>
窗帘半拉着，他偶尔会转过头看一眼窗外，虽然是黑夜，什么都看不清，但零零星星中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灯光和天上的星星。</p>
哪怕是简简单单的东西，都比监控室里那冰冷的几堵墙要好很多。</p>
因为他动手术的缘故，警察没有立即将他押回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