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良羽呢？”</p>
“我哥哥他在开会。”</p>
“我把你丢在他公司。”</p>
“好，好，谢谢纪哥哥。”</p>
纪长慕上了车，齐萱也跟着坐上去。</p>
乔沐元想说的话都噎住，喉咙梗着，雪花模糊了她的双目。</p>
她没听清齐萱跟纪长慕说了什么，但她听见齐萱叫他“纪哥哥”了，她小时候想叫他一声“小哥哥”他老大不情愿，非要她叫老师。</p>
乔沐元低下头，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，冷飕飕的。</p>
她背着包，一句话都不想说，嘴巴撅起，默默走开。</p>
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，总之，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</p>
她没带伞，沿着小路一直走。</p>
走到商店门口，她买了一杯热奶茶抱在手心，暖和多了。</p>
那个齐萱，也是他的学生之一吧，就跟她一样，也只是他学生中的一个。</p>
就像多年前她黏着他的时候，他会刻意跟她保持距离，告诉她，她只是他教过的学生中的一个，没什么特别的感情。</p>
如今，大抵也是如此。</p>
奶茶很甜，她的喉咙却涩涩的。</p>
她打车回家了。</p>
天气冷，还是自己家里舒服。</p>
她窝在房间暖和的沙发上，一手抱着剧本在背，一手揉着菲菲的小脑袋。</p>
神仙一样的生活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