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倒是真记仇，说得他哑口无言，无法反驳。</p>
他当年也没别的心思，就想多赚点薪水还债补贴家用。</p>
不带感情的教学没想到给乔沐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坏印象。</p>
乔沐元忽然靠近他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，脸蛋儿贴过去：“纪老师，没想到有一天你是属于我的。”</p>
“开心了？”</p>
“不开心，想在这里惩罚你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乔沐元的眼中露出狡黠的光：“纪老师，罚你好不好？”</p>
“不好。”纪长慕意识到这小狐狸有不怀好意的举动。</p>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想罚你什么？”</p>
“没什么好问的。”不可能有什么好事，纪长慕转头看向窗外，“这棵柿子树很高了，现在你也不需要我帮你摘柿子了。”</p>
推开窗，一伸手就能碰到柿子树，遮天蔽日，挡住了窗口的光线。</p>
乔沐元见他故意岔开话题，在他耳垂咬了一口，压低声音，嗓音轻盈婉转：“当年你在这里没少打我手掌心，没少教训我，没少冲我板着脸，我都记着呢，纪老师。”</p>
“……”纪长慕默，他本已打算岔开这个话题，他哑声道，“那你打回来。”</p>
男人伸出手。</p>
结果，乔沐元没打他手心，小手在他身后某处打了一下。</p>
纪长慕眸色猩红，扣住她的手，喉咙一动，声音更哑：“小东西，我迟早收拾你。”</p>
真是出息了。</p>
乔沐元笑趴下，窝进他的怀里撒娇：“纪老师，手感很好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嘻嘻。”小姑娘得逞地搂住他的腰，对他又是亲又是抱的，“很翘。”</p>
“乔沐元，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