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小柚子觉得这会儿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，干脆不开口。</p>
纪长慕真得是要被她给气死，平时能说会道，这会儿又不说话了？</p>
故意的吧？</p>
“乔沐元，你让我拿你怎么办？”</p>
“小哥哥不要生气，小柚子现在就做。”</p>
“好，现在做是吧？那今天中午午休时间取消，中午吃完饭我们把课补上。”</p>
小柚子眼睛红红的，嘴巴撅得老高：“可是这样的话，下午会困，上课就没有效率啦。”</p>
“你还知道效率？你题目不做，可不就是浪费今天的上课时间？”</p>
小柚子拿过铅笔：“小柚子现在就做。”</p>
纪长慕有时候想不明白别的老师对她的耐心从何而来，他反正是最后一点耐心都快被消磨光了。</p>
小柚子真得吭哧吭哧开始写作业，长睫毛轻颤，大眼睛里都是专注。</p>
她做作业的时候倒也认真。</p>
纪长慕真是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，噎在喉咙里，说她不是，不说也不是。</p>
“乔沐元，我迟早要被你气死。”</p>
“小哥哥，不要这样，小柚子会改正。”</p>
“多教你几年我就得少活几年。”纪长慕淡淡道。</p>
“那就是说你跟小柚子在一块真得不开心咯。”小柚子委屈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