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，你以后会不会帮别的小宝宝洗澡呀？”天天抬眼看向她，带着一丢丢占有欲。</p>
“不会啊，妈妈只帮天天洗澡。”黎晚用毛巾替他擦头发，嗓音温柔，睫毛上挂着浅浅的水雾。</p>
“那可太好了！”</p>
黎晚轻笑，小孩子这么小也有占有欲？</p>
天天又小声对黎晚道：“妈妈，爸爸好像很嫉妒宝宝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因为妈妈帮宝宝洗澡，没有帮爸爸洗澡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那妈妈你会帮爸爸洗澡吗？”</p>
“……”黎晚满脸黑线，半晌才出声，“他是大人，不用帮。”</p>
“妈妈，你觉得爸爸这个人好不好？”</p>
黎晚：？</p>
为什么开始给她出题了？她并不想回答跟许深有关的任何问题！</p>
偏偏天天一脸期待地看着她。</p>
黎晚淡淡道：“是个好人。”</p>
果然，小孩子也不懂啥意思，单纯觉得妈妈心里头也是认可爸爸的。</p>
他更加开心：“妈妈，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可以一起睡觉觉的对不对？我的同桌小豆豆最喜欢跟天天炫耀，说他每天晚上都可以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，他可以睡在爸爸和妈妈的中间。天天也好想！”</p>
黎晚望天，她想拒绝。</p>
天天喋喋不休说个不停。</p>
看黎晚一直没表态，他就叹气：“天天好可怜的。”</p>
黎晚还是没表态。</p>
天天抱着小猴子自言自语：“天天真得好可怜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