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工作的时候，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吃零食看他工作。</p>
纪长慕对她并不避讳，乔沐元盯着他的合同和企划书看，他也不管。</p>
乔沐元抱着热水袋，很舒服，只不过纪长慕不跟她说话，她有点难受，偶尔会主动开口：“教授，我今年没有选修金融系的课。”</p>
“是不是没有我教，你不乐意选。”</p>
“才不是，有心理阴影了。”</p>
“学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</p>
“对我来说没什么用，我要好好拍戏当明星。”</p>
“你还真不怕你爸打断你的腿？”</p>
“你给的资源，我爸要是打我，你也得在前面帮我顶着。”乔沐元耍赖道。</p>
纪长慕看着屏幕，唇角微微勾起。</p>
外面还在下雨，病房里可以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，缠绵寂寥。</p>
他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，也都不觉得困。</p>
“教授……”</p>
“嗯？”</p>
“那个、那个齐萱……好像喜欢你。”</p>
“别乱讲，我说了，人家只是我朋友的妹妹。”</p>
“她叫你纪哥哥。”</p>
“不然呢？”</p>
“……”乔沐元噎住，闷闷不乐。</p>
“你也可以叫。”纪长慕垂着眼皮子，头也没抬，“当然，我并不介意你叫点别的。”</p>
“叫兽，叫兽，叫兽！”乔沐元气鼓鼓喊了几声，心中还是有气，虽然也不知道气从何来。</p>
纪长慕皱了皱眉头，真小孩子气。</p>
疏冷的夜晚，萧瑟的冬日，他们坐在一块。</p>
没多久，纪长慕收起平板，一本正经对托腮坐在一旁发呆的乔沐元道：“你该去睡觉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