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沐元笑了笑，小手揉着他的睡衣，不自觉地又将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摸他的腹肌。</p>
“哪还有你做不了主的事？在滨城我都听你的。”她乖巧的模样又甜又美。</p>
纪长慕也冲她一笑：“那就起床，不准乱摸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乔沐元见时间不早了，起床就起床。</p>
等她化好妆，挑好衣服, 纪长慕已经让餐厅送了早餐过来。</p>
他们坐在公寓楼的餐桌前，面对面坐着。</p>
乔沐元夹了一块小点心喂他：“你尝尝，这个好吃。”</p>
“我从小吃到大。”</p>
“……”乔沐元撇撇嘴，“了不起。”</p>
餐桌上，乔沐元话很多，她一大早起来状态很好, 说个不停。</p>
倒是纪长慕沉默很久, 一直听着她说。</p>
他先吃得差不多了, 没有立即走开，而是坐在一旁，翘起腿，双手搁在椅子扶手上，看向她。</p>
乔沐元抱着牛奶杯，终于意识到他在看他，疑惑：“我今天很美？”</p>
“你哪天都美。”</p>
“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？”</p>
“你先吃，吃完我跟你说件事。”</p>
“什么事啊？”乔沐元见他神情肃穆，猜不到。</p>
纪长慕唇角上扬，也没立即说，默默等她吃完早餐。</p>
乔沐元太好奇了，她喝完牛奶，擦了擦嘴巴，一本正经坐在他对面, 双手托腮：“你说呀，什么事？”</p>
“年前你新招了一个助理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