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佳期脸一红，收回心思，点点头。</p>
乔斯年教她按了几个键，又教了她几个基础的音。</p>
他握着她的手在弹，弹了一首很低级、很简短、完全没有技术水平可言的钢琴曲。</p>
这对于他来说再简单不过，毫无成就感可言。</p>
可叶佳期不一样，她特别兴奋：“我没看清，你再慢一点，多教我两次好不好，我比较笨，你知道的。”</p>
“嗯，这次认真点。”</p>
乔斯年又细致地教了她两次，一开始是握着她的手在弹，慢慢儿就松开了手。</p>
叶佳期试了好几次，已经能弹出来。</p>
乔斯年知道，叶佳期并不笨，她只是缺少耐心。</p>
她在有些事情上，耐心有限得很。</p>
钢琴声响起，空旷的包间里渐渐被琴声覆盖。</p>
“好了，来吃东西。”乔斯年从身后抱住她，“起来，嗯？”</p>
叶佳期兴致正好，她笑着跟乔斯年撒娇：“让我再弹一会儿可好？”</p>
乔斯年拿她没办法：“那好，给你十分钟的时间。”</p>
“好！”叶佳期很兴奋，以前学琴可没有这么兴奋过。</p>
她弹琴时，他就坐在桌边点了几样菜，眼底是深沉、幽邃的光泽，宛如古井水，深不见底。</p>
灯光照在乔斯年的身上，因为角度的关系，他的一边侧脸笼罩起一层浅浅的阴影，让他的侧脸隐没在冷峻中，矜贵、高冷。</p>
合上菜单，叶佳期还在兴致勃勃弹琴，乔斯年起了几分想抽烟的欲望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