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拿过桌子上座机，按了免提，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。</p>
他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，屏幕上在播放着电影。</p>
“喂，你好。”女人轻柔的声音传来，伴随着小孩子“咿呀呀”的吵闹声。</p>
他没有做声。</p>
“喂？”</p>
“打错了吗？”那头自言自语。</p>
大概她是刚准备挂电话，小孩子抓起电话机，奶声奶气：“喂……”</p>
“好了，小柚子，把电话给妈妈。”</p>
“不给。”小家伙神气十足。</p>
乔斯年闭了闭眼，唇角上是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。</p>
不过几秒后，电话还是挂断了，只剩下“嘟嘟”的声音。</p>
公寓里，依然只有乔斯年一个人。</p>
空气中飘散着面条的味道。</p>
他把剩下的半碗面都吃完了，有时候也会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。</p>
天上无云，这个小区安静到极致，尤其是高层，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嘈杂声，隔音效果很好。</p>
笔记本电脑里还放着电影，一部一部在挨着放，循环往复，电影里的音乐声就成了整个公寓的背景乐。</p>
这样的时光，静淡到极致。</p>
有时，他会站在落地窗前，一站就是一个钟头，仿佛不知疲倦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