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种？”</p>
“咳咳。”乔沐元清了清嗓子，学着小时候的同学说话，“我也没看书，课后也没做题，不知道怎么就考了个第一名呢！”</p>
说完，乔沐元又道：“实际上，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题，熬了多少夜，鄙视。”</p>
“看来，你觉得我也是。”纪长慕笑得不行，“但很遗憾，我还真不是，天赋型选手无需做题。”</p>
“……”乔沐元觉得自己智商被摩擦了，“那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去夜场玩，怎么没早恋？还是说，隐瞒了你的过去？”</p>
“很简单，谁也看不上。就像当初给你补课一样，凡是成绩很糟糕的，我都不会正眼看。”</p>
“言下之意就是当初你给我补课，也挺瞧不起我的呗。”</p>
“……”纪长慕心里有数就行，当然不能说出口。</p>
当初，他瞧着乔沐元这小孩是有一点点笨。</p>
“我知道，在你心里头，论聪明我比不上陆思羽，论青梅竹马，我比不上佟茜，也就是一个马马虎虎还行的小姑娘。”</p>
“……”纪长慕淡淡瞄了她一眼，“你再提这些，以后我就不再跟你讲我的过去。”</p>
“那你说，乔沐元比纪长慕聪明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说呀。”</p>
“咱不能骗人吧？”</p>
“纪、长、慕！”乔沐元再一次咬牙切齿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