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沐元缩起小手，很委屈：“干嘛呢。”</p>
“不听讲要挨打。”</p>
“你也这么打别的学生吗？”</p>
“我对你，向来特殊。”他靠近她，眸子眯起，“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毫无长进？”</p>
“纪长慕，你完了，你今天睡地板！”乔沐元觉得小手有一点点疼，最重要的是，她被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。</p>
那时候，她不听话，他也私底下用尺子打过她。</p>
她怕疼，哭得稀里哗啦，但又没敢告诉爸妈。</p>
她知道，一旦她真得告诉爸妈了，他就要被辞退，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。</p>
她小时候怎么就这么傻。</p>
不过……现在跟她爸妈告状也不迟吧？</p>
“乔沐元，你能考上大学纯属运气好。”纪长慕合上试卷，“小笨蛋一个。”</p>
“纪长慕，我这么笨，那你喜欢我什么？”</p>
“喜欢你笨笨的样子。”</p>
“就你是个大聪明。”乔沐元白了他一眼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乔沐元又翻了一些档案，这里承载着她的青春时光。</p>
离开档案室，阳光更好，温暖柔和的光照在她的脸上，她安然享受这份清晨的愉悦。</p>
她带他去了操场、图书馆、自习教室，最终在室内篮球场停下脚步。</p>
她从编织筐里拿了一只篮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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