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醒？</p>
聊着聊着，乔斯年站定到病房门口。</p>
推开门，他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的叶佳期。</p>
她脸色苍白，没有血色，手臂上被戳了好几针，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眼和青紫色的痕迹。</p>
护工已经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，又给她打理了头发。</p>
这会儿的叶佳期看上去干净、清爽，却像一只没有生气的木偶。</p>
“烧退了吗？”乔斯年问。</p>
“还没有完全降到正常温度。”医生道。</p>
“你先出去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乔斯年大步往病房里走，医生站在门口替他关上门。</p>
这间宽大的病房阳光充沛，窗帘半拉着，屋内是充足的暖气。</p>
“七七。”乔斯年坐在床边，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，嗓音低沉。</p>
因为挂水的缘故，她身体很凉，尤其是手。</p>
乔斯年温热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，捂暖。</p>
他又替她盖好被子，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。</p>
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，洒在地面上，地板折射出浅浅的光泽。</p>
暴雨停了，天气又忽然好了起来。</p>
乔斯年默不作声陪在她的身边，她的烧确实退了不少，但她还没有醒来。</p>
他默不作声坐着，病房里安安静静，听不到一点声音。</p>
乔斯年也不做别的事，就这么看着她，沉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，不曾移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