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累了，她就一个人趴在阁子的桌子上，肩膀抽搐，断断续续。</p>
嗓子哭哑，她就默默抹了一把眼泪。</p>
阁子是密闭的，她看不到外面。</p>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脚步声在耳边响起，身边出现高大而修长的身影。</p>
乔斯年进来。</p>
他在她身边站了很久，门一开，可以看到外面渐渐沉下来的天空。</p>
叶佳期将小脑袋埋在膝盖里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哭不出声来，但肩膀直颤抖。</p>
乔斯年走到她的身边，按住她的肩膀，逼迫她抬起头。</p>
他用方巾替她擦着脸上的泪水。</p>
叶佳期视线模糊，眼睛通红，长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，瘦削的脸蛋上满是泪痕。</p>
他按住她的肩膀，不让她乱动，只默不作声地替她擦着泪水。</p>
空气，很是安静。</p>
叶佳期挣扎，倔强的眸子看向他，眼底是闪烁的波光。</p>
可她向来挣扎不过，不一会儿，她又被乔斯年按得死死的。</p>
然而泪水越擦越多，她还是在哭，他怎么都擦不掉。</p>
“别哭了。”乔斯年沉声，眉头拧起。</p>
他一开口，她哭得更厉害：“你走开。”</p>
“多大个人了，还这样哭，不嫌丢人。”</p>
“你走开啊，我不想见到你。”叶佳期用拳头打他。</p>
可她力道太小，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。</p>
乔斯年抓住她的两只手，仍旧在替她擦着泪水。</p>
“别哭了，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哭。”</p>
“我为什么要你喜欢？乔斯年，你打算怎么对我啊？你就不能给我个明白话吗？”叶佳期看着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