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停车场。</p>
乔斯年走到自己的迈巴赫旁，打开车门坐进去。</p>
黑影从角落里闪出来，拉开副驾驶的门。</p>
“总裁。”</p>
“把人送回去。”乔斯年压低声音，交代了几句。</p>
下属一边听一边点头，表示明白。</p>
“这件事，只有我们三个人知晓，如果让第四个知道，你看着办。”乔斯年冷声警告。</p>
“我懂的。”</p>
“下去吧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下属戴好鸭舌帽，确认四周没人后，打开副驾驶的车门，下车，飞快地跑向黑暗的地方，不见踪迹。</p>
乔斯年没有立即把车开走，而是沉默地看着前方，下巴线条绷得紧紧的，眼中是凝固的森寒。</p>
寂静中，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，一下一下，均匀平静。</p>
良久，他踩下油门，将迈巴赫开出停车场，驶向雨水中。</p>
外面的雨真大，瓢泼大雨，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。四周都笼起白色的雾气，仿佛置身于山顶，朦朦胧胧。</p>
街道上的车辆越来越少，乔斯年将车冲进雨幕，没有回头。</p>
车子也不知道在往哪个方向开。</p>
乔斯年的一颗心倒是沉静无比，竟不起一丝波澜。</p>
雨刮器不停地刮着玻璃窗上的雨，但这场雨太大，阻隔了视线，让人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。</p>
夜色深沉，苍穹浩渺。</p>
这一次，乔斯年纯粹靠着潜意识在开车，当他踩下刹车，将车停下时发现，原来他来到了工地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