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佳期。”乔斯年略带局促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，大掌还按着她的手，“好点没有？”</p>
他嘶哑的嗓音里一惯的温润，和夜里喝醉酒的男人判若两人。</p>
叶佳期垂着眼睫毛，没有看他，只是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来。</p>
孩子虽然还在，但他昨晚上做的过分事，她没忘。</p>
“饿吗？有早餐。”</p>
她还是没说话。</p>
“我喂你吃点，上次看你像是很喜欢红豆粥，我就给你买了，当然，还有别的。”乔斯年松开手，准备去拿早餐。</p>
“乔斯年。”她忽然喊了他的名字。</p>
“嗯？”乔斯年手上的动作停住，定睛看着她。</p>
叶佳期没看他，她的目光落在窗外。</p>
外头，风景真好。</p>
什么都好。</p>
“你走吧。”她淡淡开口。</p>
乔斯年怔了一下，不知为何，心口骤然疼痛。</p>
你走吧……</p>
他收回视线，低下头，继续拿早餐。</p>
他拿出一碗热腾腾的红豆粥，打开，坐到病床边：“我喂你吃点粥，一夜了，会饿。”</p>
“我不想吃。”</p>
“不行。”乔斯年皱眉，“你不想吃，你宝宝想吃。”</p>
叶佳期愣了愣，水雾般的光泽在眼底铺陈开来。</p>
这一次，没有再反驳了。</p>
乔斯年舀了一勺红豆粥，吹了吹热气，喂给她。</p>
叶佳期动了动嘴唇，吃下。</p>
甜糯糯的味道，香而不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