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瑶的语气又切换成了贤妻良母的模式：“不要你买葡萄了，你认真工作也是对我好的一种方式。我打算去睡了，睡不着也得睡啊……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“要不这样呗，你说句情话给我听听好不好？我先示范一下……老公，我爱你，爱到天长地久，白头偕老，我们要一直在一起。”江瑶在那头嘻嘻笑，“你也说两句哄哄我，哄哄就好。”</p>
“江瑶，你知道我什么性格。”</p>
“哦。”江瑶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，没有再逼，他这人，可是软硬不吃。</p>
“你早点睡，注意身体，晚安。”乔斯年道。</p>
“知道了。”江瑶能听到他安慰一句，已经很兴奋，没有再强求。</p>
再强求，似乎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。</p>
挂上电话，乔斯年丢掉手机，又重新点了一支烟。</p>
烟雾在白色的灯光下缭绕，整个办公室里都是烟味儿。</p>
乔斯年抽着烟，翻阅手里头的文件，寂寥的空间里只剩下纸页的响动声和外面的雨水声。</p>
简约的灰白色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，密密麻麻的英文、数字、翻译稿，乔斯年眉头皱起，薄唇紧抿，幽沉沉的目光中是深邃的光，望不见底。</p>
纽约的雨下得很大，外面早已笼起一层白色的烟雾，遮住了全部的视线。</p>
风大雨大。</p>
不一会儿，乔斯年的手机又响了。</p>
他低头看了一眼，接起——</p>
“查到了吗？”</p>
“查到了，总裁，人已经带到纽约，安置在or酒店。”</p>
“有被人发现吗？”</p>
“您放心，绝对没有，这事我做得很谨慎，再加上今天这种天气，不可能被发现。”</p>
乔斯年看了一眼手表：“半个小时后，我到酒店，你把房卡准备好。”</p>
“好，您还有什么安排吗？”</p>
“我和他的交流时间不会太长，你随时候命，把他送走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