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是不是还行。”纪长慕准备了两只杯子，他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。</p>
一口清甜甘冽的茶滑进口中，唇齿留香，带着暖意，适合初冬的雨天。</p>
乔沐元不吭声，用叉子切着水晶冻，咬了一口，甜腻腻的，带着椰子水的清爽。</p>
味道……还不错。</p>
乔沐元一口气吃了大半，却不说话。</p>
“好歹……表扬一下。”纪长慕近在咫尺看着她，见她都吃完了，知道味道还行，至少，她不讨厌。</p>
“不表扬的话就没有下次了。”</p>
“乔沐元，好不好吃？嗯？”</p>
“一般般吧。”乔沐元才不会表扬他。</p>
她很快吃完了水晶冻，擦了擦嘴巴，优雅地放下刀叉。</p>
纪长慕：？</p>
一般般？</p>
他忽然想起一件不怎么让他舒服的事，她曾经喝多了将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，她说，他在床上的技术也十分一般，甚至是差劲，但她为了配合他让他高兴，故意说很喜欢很棒。</p>
现在，如出一辙。</p>
明明……全都吃完了，难道又是装的？</p>
纪长慕盯着乔沐元看。</p>
乔沐元：？</p>
看什么？他的眼神有一点点奇怪。</p>
难道只能夸，不能说一般？</p>
两人各怀心思，谁也没再开口。</p>
乔沐元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茶，她坐在椅子上晃了晃小腿：“纪长慕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，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点吗？有话不说。”</p>
“你确定要我说？”</p>
“说啊。”乔沐元不以为然，“我对这份下午茶的评价就是一般般，你要是心里头不高兴就直说好了，反正我也不会改。”</p>
“你说我的下午茶一般般，我想起另外一件事。”</p>
“嗯。”乔沐元淡漠地低头喝茶，茶水的热气凝结在她的眼睫毛上，茶汤清澈，茶杯细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