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</p>
在乔斯年的软磨硬泡下，叶佳期终于懒洋洋地站起身，穿了件卡其色的长大衣外套，戴上手套，挽着乔斯年的胳膊坐上他的劳斯莱斯一起出门。</p>
飞机落地的时候是晚上。</p>
乔沐元先去了一趟她在纽约读书时的小家。</p>
毕业后就没再来过，小别墅还是老样子，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。</p>
她和纪长慕一起坐车离开机场，路上，乔沐元看着窗外的夜色，轻声呢喃：“我有很久没有来了。”</p>
“我也差不多。”纪长慕想起很多事。</p>
他离开纽约的时候，乔乘帆还活着。</p>
那时候他们起了争执，他差点命丧黄泉，也算命大，两枪之下，他还能活下来。</p>
到最后离开的却是乔乘帆。</p>
夜色缥缈，冬天的室外几乎看不到人影。</p>
“你住哪边？我让司机先送你。”乔沐元道。</p>
“你家房间多，介意给我一个吗？”</p>
“介意。”</p>
“”</p>
乔沐元觉得纪长慕过于得寸进尺，还没怎么着就想住她家。</p>
但被纪长慕磨了一路，在他答应给她做夜宵后，她勉勉强强同意。</p>
车子拐进一条安静的街道，那家24小时便利店还在别墅区外。</p>
当年，纪长慕经常将自己的车停在这里等她出来。</p>
两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，很是默契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