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些家伙的长相……”
“我的天!难道捷卡夫那个王八蛋是想……”
牧谣话音未落,梵爵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清亮。
他轻轻吐出两个字,冰冷的语气仿佛连空气都能冻结。
“嫁祸。”
顿了顿后,梵爵微微眯起了双眸,“这水越来越深了。”
经过梵爵这个无比精辟的词语一总结,牧谣也像是“拨开乌云终见日”,思绪一下就理清楚了!
牧谣瞪大双眼,带着惊讶不已的神情道,“我明白了!”
“捷卡夫这个王八蛋是打算把脏水往孟夫人的头上泼?”
梵爵没有回应,但是从他不置可否的眼神来看,牧谣的话和他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。
“一定是这样了!”
“按照原定计划,孟夫人他们应该是死在慈善会场内的。”
“孟夫人死后,捷卡夫可以毫无顾虑地杀掉那个人质,并且把脏水泼在孟夫人的头上。”
“因为死人是不会跳出来反驳澄清的。”
“而捷卡夫那个王八蛋迟迟没有对人质下手,那是因为他们原定的行动计划出了意外,孟夫人逃出来了。”
“捷卡夫那个王八蛋如果这时候往孟夫人头上泼脏水,孟夫人是一定会跳出来澄清的。”
“并且孟夫人作为慈善会场的当事人,手上掌握的各种细节和证据完全可以打烂捷卡夫那个王八蛋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