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阳
此城位于上庸的西北角,地面上多有山地,凹凸不平,多是山地河流!平地是少之又少,地界上还有一条汉江,弯弯绕绕呈现s型,且河岸上多有山锋,光是这份地理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旬阳正门地面乃是铜钱关,路面上想要打入旬阳内部,就必须要通过铜钱关,而关内足足有三千守卫士兵,后面又有竹溪城为铜钱关提供粮草和军械,虽然不像函谷关那样易守难攻,但没个把月难以拿下。
旬阳的太守乃是有着商山四皓的周术,此人乃是本土豪杰,被嬴政所登庸到,在加上巴蜀缺乏人才,所以嬴政直接将其派遣到旬阳,并将下将军赢华派遣给周术,让两人文武向佐,安稳的发展旬阳。
当然周术也没有让嬴政失望,在看了一眼旬阳的地图后,周术跑边了整个旬阳,将多余可开发的土地分给百姓,勤耕三年土地者,可获得这块土地的所有权。
在战国土地可是百姓的命根子,这套政令一发布,百姓更疯了一样,连日开垦多余的土地,激发了百姓的积极性,而这三年周身的政绩指标,几乎都是超额完成。
当然
军事上周术也给赢华提了建议,并多次拨款给赢华修缮铜钱关,并让他在汉江的竹高峰和奚竹峰两地修建山寨,以此来监视汉江的动静,可以说这些都归功于周术的功劳。
傅友德率领麾下的五千精锐驻扎到韩!秦!山三国交界之地,一个名叫三参的平原,傅友德就地扎营,随后打扮成游侠的模样来到汉江之上,连日勘察两地,两边的斥候也是打扮成商人和名士。
一天下来,傅友德回到军中,看着旬阳城的兵力部署,傅友德一双眼睛快要瞪出血来,双手环抱于胸膛前,面色颇为严峻道“强攻铜钱关定然会打草惊蛇,想要袭击旬阳腹地,恐怕只有通过汉江,然后直达王家沟”
“汉江上面有两个山寨,一个是竹高寨一个是奚竹寨,其中竹高寨的守将名叫马千乘,奚竹寨的守将名叫北宫玉,这两个寨子要是不拿下来,咱们想要渡过汉江,几乎不太可能啊!“傅友德正对面站着一员上将,双手环抱于胸膛,一双虎目炯炯有神,两道粗眉宛如烈火,身长七尺,一身的粗犷之气,此人乃是郭英,乃是孙越青年一代的领头人。
“不错!想要神不知鬼不觉,就要掐灭他们的眼睛!”郭英身后站着一员儒雅将军,身长七尺,腰间配着宝剑,一双剑眉上下打量着眼下的地图,掐着自己的下巴,似乎考虑已久。
“有什么计策就直接说吧!郭兴!莫要在这里耽搁时间了!”傅友德端起桌子上的米饼,张口就咬了下去,两日来水米未进,傅友德那是饿得一批。
“我派遣斥候查询过了,这二寨皆是用竹子所造,我又询问了两边百姓的天气,这几日皆是大晴天,如若施加火油和火箭,此二寨将不攻自破!”郭兴掐着胡须,黑色一双眼盯着傅友德,面色平淡道。
“哦!”傅友德面色一愣,虎目盯着地图,半响咀嚼了米饼,将其咽了下去,一巴掌拍着郭兴的肩膀上“此时当真!”
傅友德的巨力震的郭兴手臂身疼,暗自舒缓臂膀上的麻痛,讪讪笑道“当真!”
“速速让麾下的士兵收获火油!准备火箭!”傅友德大手一挥,神色显得兴奋道。
“不用了!“一声疲惫的声音从帐外传入众人耳中,随即边看到郭昕身穿黑甲,走路轻浮的跑来,一旁的郭英连忙搀扶起郭兴,而郭昕却是懒得和他们聊闲天,当下道“半日前兴儿就让我准备好了!眼下直接大过去就行了!”
“哦!“傅友德一听,面色大喜,对着三人拱手道“此次多愧三位将军了!等此战过后,德必请三位饮酒!“
“哈哈哈!攻城吧!老子忍他们很久了!”郭英一听要打仗,整个人兴奋不已。
“出发!”
傅友德当下连饭都不吃了,直接率领士兵连夜渡江,而郭兴却是率领一千士兵原地接应,而郭英和郭昕二将,各自带领一千兵马杀向两座山寨。
竹高寨内
马千乘在院子光着膀子内耍着大刀,听着树上蝉鸣马千乘倍感烦躁,毕竟今日的太阳实在是太热了,在着这寨子上两个母猪都没有,正所谓燥啊,所以马千乘只能耍刀来发泄自己的精力。
郭昕带领麾下的士兵,仔细聆听着周边的声音,可是夜间的蝉鸣实在是太大,没有靠近就听不清,郭昕嘿嘿一笑,看着左右道“扔火油!”
“诺!“
数千士兵将打开的水囊扔了过去,顿时里面的火油在空中四散开来,落在山寨的各个角落,把守山寨的哨兵睡眠很浅,甚至更本没有睡着,眼见周边有动静,当下站起身子查看四周的情况,一个水囊正砸在他脸上,这员哨兵身上一抹,往鼻子上一嗅,神色古怪道“火油!这里怎么会有火油呢?”
这个疑惑在哨兵脑袋里持续了三天,在抬头看着不断有水囊扔在寨子内,顿时面色大变,急忙嚷嚷道“不好!敌袭!敌袭”
“放箭!”郭英当即怒喝,看着周遭的事态,麾下的士兵张弓搭箭,只听得嗖嗖嗖,向着寨子奔射,顿时烈火烹油,瞬间燃气了大火,寨子的寨门直接噼里啪啦的燃烧着,寥寥炊烟和星星火光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显。
奚竹寨的郭昕看着竹高寨的火光,无奈的摇了摇头,暗叫郭英的迅速,招呼着两边的士兵,发动火攻,顿时两个寨子皆是燃起了无数大火。
“着火了……敌袭……快!救火啊!“
竹高寨内的马千乘刚刚练完一套刀法,听得院外一阵吆喝,连忙推开门骂骂咧咧道“大晚上的吵什么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