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乐杀心大起,猛夹马腹,手中的兵刃拍打着马臀,战马吃痛,撩开蹄子往前冲锋,彭乐虎目盯着杨春和苏章,怒喝道“拿命来!”
“叮,彭乐豪勇属性发动,个人武力值加6,基础武力值100,长刀马槊武力值加1,红马武力值加1,当前彭乐武力值108!”
彭乐手中的马槊上下变换,单槊直刺杨春的咽喉,两马交错,杨春的战马渐渐收住了速度,而彭乐骑着战马,直径向着苏章杀去。
苏章眉头逐渐凝重,勒紧马绳,收住马势,往杨春的方向瞟了一眼,此刻的杨春手中的兵刃脱手,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,咽喉处有一道极其深邃的血口,死的不能在死。
“在战场上分心!你这是找死啊!菜鸟!”刹那之间,彭乐骑着战马已经到了杨春三米的距离,而彭乐更是在说话前将手中的马槊投掷向苏章。
此刻的苏章这才收拢心神,看着投来的马槊,当下挥舞着兵刃劈开,将兵器给弹开,但下一秒彭乐已经和他擦肩而过,彭乐腰间的佩剑闪动,划过一道银影,直接切割了苏章的咽喉。
“啪嗒……!”一颗大好人头掉落在地上,彭乐取了马槊,左手持剑,右手拿着马槊,周身上气势大盛,虎目盯着隋军,怒目圆睁道“给我杀!”
“没得打了!”慕容垂眯着一双眼睛,看着眼前的战况,他知晓隋国已经没有希望了,在这样下去,保不齐要赔上自己的性命,慕容垂眯着一双眼睛,半响盯着奋力拼杀的王吉贞,双目一转,当下催着战马跑去,边跑边呵道“王小将军…王小将军!”
此时的王吉贞已经杀疯了,手中的兵刃一把接着一把的变换,周边早就杀成了尸海,听得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,王吉贞这才回首张望,这才看到慕容垂,剑眉轻锁,当下收马勒住缰绳道”慕容将军!”
王吉贞对慕容垂拱了拱手,随即抬头道”可是大将军将军有何吩咐!“
“非也!”慕容垂推手,示意自己并不是这个来意,当下道“小将军!王老将军死于谁手!你可知晓!“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!”王吉贞也不是傻子,在杨广助项伐韩时,王吉贞就第一个反对,这也是杨广并未带王吉贞这员虎将前往钟吾战场,要不然以王吉贞的性子,保不齐要和项羽拼命。
“隋国已经名存实亡了!杨林败了!我等为杨广陪葬实属不值,天下能够为王老将军报仇的只有韩毅,其余国家要不和项羽是联盟的状态,要么是隔岸观火,不若……!”慕容垂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“你找死!”王吉贞手中的长枪直线刺向慕容垂的咽喉,慕容垂身后的两个副将正欲阻拦,慕容垂却是阻止身后的两人,在慕容垂看来,王吉贞要杀他,以他身后这两个副将的身手,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呼呼……!”冷风吹拂着慕容垂的咽喉,冰冷的枪尖距离他的咽喉只剩下三厘米,慕容垂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枪身上浓厚的血腥味,但是慕容垂双目却并未眨眼,真挚的看向王吉贞,似乎在告诉王吉贞你已经无路可退了,只有跟着我!才有活路,才能为你的父亲报仇!“
王吉贞持枪指着慕容垂,双目渐冷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杨广这个昏君篡位,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暂且不说,但太子杨勇和文王死在同一天,你真的不怀疑吗?为了这样杀兄弑父的人效力,真的值得吗?”慕容垂试探性的用手拨开咽喉上的长枪。
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动作,如若王吉贞被自己别开,那就代表自己说动了王吉贞,如若没有,那就危险了。
当然!结果也让慕容垂大松了一口气,王吉贞抵在自己咽喉上的兵器被慕容垂成功的别开了,慕容垂笑呵呵的看向王吉贞道“日后如若王将军要为父报仇,招呼一声!本将必然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“哼!”王吉贞并未急着开口回答,闷哼一声,虎目盯着慕容垂,半响调转马头,收拢兵马,归属在慕容垂麾下。
慕容垂淡漠一笑,随后左右拉拢四周摇摆不定的武将诸如杨时、姚崇。
不过半晌的时间,慕容垂就笼络了两万人马,眼看着占据越来越焦灼,慕容垂当下率领众人脱离了杨林的军阵,单独汇隆一个军阵,高举着白旗,并派遣姚崇和吴起交涉。
战场的局面自然没有逃过杨业!袁崇焕!杨林!以及吴起的眼睛。
杨林自然是气的不轻,恨不得亲自去灭了这一只叛军,但现在的杨林已经是困兽之斗,肆意的发疯,已经毫无用处,现在的杨林是满脸的颓废,静静的坐在位置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吴起眯着一双眼睛,正盯着战场的变化,面色却是颇为狐疑,从战场回归的汲桑,带着谨小慎微的姚崇面见吴起道“大将军!此人前来投诚!”
“此乃我家将军血书,还请吴起将军过目!”姚崇从怀中掏出一块破布,上面皆是用鲜血所书的文字,吴起上下扫了一眼,随即多了一丝冷笑,只不过这个笑容让一旁的汲桑有些脊背发凉。
吴起面色淡漠的盯着姚崇,挥手道“你告诉慕容垂!他的条件我答应了,让他不要妄动,否则………你等明白!”
“明白……明白!”姚崇宛如惊弓之鸟,当下连连叩拜,随后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在汲桑的带领下往后退去。
“将军…莫不是慕容垂提的条件……!”吴起身后站着一员壮汉,身穿重甲,浓眉大眼,虽然胡子邋遢,但面容较有些齐人的秀气,此人名叫古冶子,乃是吴起除冉闵外,最为倚重的副将。
“哼!”吴起将手中的血布扔给慕容垂,面色淡漠道“这个慕容垂!一要兵权!二要官位!三要郯都做为封邑,此人想要掌控兵!政!财三权,像这样首鼠两端的人,得了这些权柄,难免不会叛乱!”
“那将军刚刚是想先稳住他!之后是杀!还是!”古冶子梳理自己邋遢的胡须,面色凝重道。
“暂时先稳住他,等此战结束,以他这两万人还能翻天不成!”吴起面色淡漠的揉了揉太阳穴,随即拍了拍古冶子的肩膀道“看住他!”
“将军!如若他拒交兵权,以将军刚刚答应下来的事情做为威胁,恐有损将军的威信啊!”古冶子面色颇为凝重,他感觉吴起刚才的行为为颇为不智,在这个重信的年代,做人做事必然要言出必行,否则这个人将会被灌上不誉,日后谁还会在乎他的命令。
打个比方,一员武将事先承诺不会杀降,到最后杀了,日后想要继续招降,那几乎是不可能了。
“呵呵!在这个乱世,讲信誉的坟头草都换了好几茬了,在者!我等身为臣子!自当要为大王分忧,事后我定然有两全其美的法子!”吴起面色淡漠,看向高举白旗的慕容垂的兵马,眼中的冷漠是愈发的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