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青军令如山,数千名执法令军,捉刀亮剑!上下飞舞!砍杀了几个带头退却的士兵,犹豫不前的士兵回头看向执法令军血淋淋的大刀,当即一咬牙又返回了战场上。
“放!”
“轰轰轰!”漫天的乱石头向着先轸刚刚聚集起的大阵轰击而去!原先严阵以待的赵军,看着上空中的流石越来越大,眼瞳中露出了悍然的神色,苏宝同反手一刀,将轰杀来的乱石砍飞,回首张望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赵军,当即大喝道“愣着干什么!散开啊!向后退!站在这里等死吗!快走!”
许多赵军被这投石车吓破了胆子,在接到了苏宝同的将令,当即不在迟疑,快速的向着后面的街道奔袭杀去。
先轸看着徐徐后退的赵军,眉头微微一锁,看着带军撤退的苏宝同,当即大怒道“放肆!信不信本将斩了你!治你一个畏战不前的罪名!给我回去!”
“大将军!燕军的投石车你已经看到了!眼下我们当撤回城内!打街道战啊!”苏宝同说出了自己的看法,神色显得严峻的盯着先轸,看着后面溅起的沙尘!时不时还有碎石四散开来,战场异常的危险啊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!”先轸一把将苏宝同拉下了战马,指着身后街“邯郸五十万百姓就住在这里!你想将它们卷入战场吗?”
“我!”苏宝同被问的没有了脾气,看向数十个孩童在母亲的怀抱下瑟瑟发抖!苏宝同的内心想是被什么东西给深深的刺痛着,左手拉绳,调转马头,回首看向一个个脏兮兮的面孔,当即大喝道“跟老子杀过去!反攻!”
“呜呜呜!呜呜呜!”
赵军中的战鼓号角缓缓吹响,正在四处溃败的赵军,看向苏宝同亲自带兵冲锋,当下不在迟疑,催马便是向着前方奔袭冲杀,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,赵军最终全面反击,欲与敌军一分高下。
“甘蝇!飞卫!纪昌!”先轸擦了擦面上的汗水,神色显得淡漠道。
“在!”甘蝇在城角的头上露出头,面露慎重之色,身体遮掩在城下,用来防备不断射杀来的冷箭和乱石,这是干他们这一行的基本操作。
“你们三人在街道两处埋伏!一但燕军杀入城内!就地格杀!莫要迟疑!”先轸抬头看向三人的方向,先轸言语过罢,回首张望了一眼曾经熟悉的邯郸城,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了。
先轸翻身骑上战马,随意的捡起插在地上的长矛,后面的副将赵葱见罢,当即赶忙的拉住先轸的马绳道“将军!你乃是一军的主将!可不能冲锋陷阵啊!”
“我已经无言面见大王!邯郸城破!此乃赵国的脸面!我难辞其咎!赵葱给你三千精锐!护送大王前往离开!我等可亡!但大王宗庙血脉必须留下!速走!”先轸一鞭子扫开了赵葱伸出来的手,催马向着黑压压的战场杀去!眼中的决绝之一是愈发的明显。
“哎!”赵葱一脸的犹豫,最终咬牙带着身后的三千精锐,前往王宫,他准备带走大王的同时!顺便来一场清君侧!“
“宣赞在此!贼将休要张狂!受死!”乱军中,宣赞手持着一柄打斧头,上下飞舞,令得燕军一连则损了数员上将,这宣赞嘴巴也是十分的刁,只杀百夫长以下的士兵,百夫长以上的军官,遇到了就杀,遇不到也不会找他们的麻烦,宣赞也知道自己几斤几量,他们可不会去找不痛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