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淡淡的补充道：“天煞楼。”
方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怔愣了片刻才说道：“你是说张空背后是天煞楼？”
林天点点头，道：“当年张空将我哄骗到丹城，联合神医门的张二和吴三要杀了我，我侥幸逃过一截，听到他们说天煞楼和林家，才用你给我的玉佩去浔马帮借马回家，只是……我太迟了。”
方烨不知道怎么安慰林天，于是转变话题道：“你坠崖之后，我收到了你家的来信，本来不想拆的，后来就传来林家出事的消息，我直觉觉得和这件事情有关，所以就擅作主张拆开了。”
经过方烨这么一提醒，林天想起来，自己之前确实有拜托过家里查从伏虎帮离开的弟子都去了哪里，于是问道：“信上怎么说？”
方烨道：“信上没有具体写，只是希望你回家一趟当面谈，后来我暗中查了一下，你也知道我家就是干这个的。我发现那些从伏虎帮出去的弟子，有一半都消失了。”
“消失了？”
“是的，他们的身份是假的，去向也不明，我也有问过和这些人关系好的还在伏虎帮的弟子，但是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。后来我家要接我回去，我索性派人去跟踪了一批离开的弟子，但是差点被发现了，所以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，但肯定的是……”方烨说的有些口渴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，接着道：“肯定的是，这些人都去了同一个地方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张空通过伏虎帮再替别人训练人手？”
“很有可能，再结合你说的天煞楼，我怀疑这些人就是去了天煞楼。天煞楼这个组织一直在暗处，所以我的人才会跟丢，他们隐蔽做的太好了。”
林天暗道糟糕，他本以为天煞楼现在的人要么是原来的老人，要么就是没几个人，现在有了伏虎帮做跳板，想来他们应该是人手众多了，自己单打独斗看来是远远不够的。
林天道：“张空已经这样干好多年了，这么一大批人手要住、要吃，肯定会有蛛丝马迹。”
“你放心，这交给我去查，不过现在我家的大部分关系网还在我爹手里，我能碰到的不多。”
“你能帮我就已经很感激你了，你千万要小心，千万不能让伏虎帮和天煞楼的人知道你在查他们，不然你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你放心，伪装这事儿我在行。大家是兄弟，何况这也是为了整个武林，我武功不行，也就这点儿用处了。”
眼看饭菜块凉了，方烨招呼林天赶紧吃。酒足饭饱以后，林天问道：“最近天煞楼有什么动静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这就很奇怪，自从上次烧了张寿的医馆之后，天煞楼就跟消失了一样，一开始江湖上还人心惶惶，现在都不以为然了。”
林天叹了一口气，血的教训刚过去不久，就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“对了，江庆和黄杉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