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静,我知道你很生气,但是我们要给他们一个机会,我们不能让坏人走,我们不能责怪好人,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你可以出去看看大炮。”
他安静得不敢再留在这里了,但他禁不住打人,却没有对秦牧发脾气,而是狠狠地打了他旁边的桌子:“好的,我去给兴姐洗澡,她很可怜,”她自己走了。
现在大家都安心了,秦牧接着说:“为什么要杀人?”
“饿了。”
一个简单的词就意味着一切。秦牧的手下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然后看着他们。
“我明白。但是当他们死的时候,你和杀人完全不同。”
“他们想跳水。这条河太大了,我们没有力气走,也没有办法下水去抓……”
所以你杀了她。
他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,安静得浮肿,绝望和悲伤,嘴唇上还有一丝血丝,在昏暗的电灯下,他显得又奇怪又伤心。谢谢你让我吃饱了就死。这是我的主意,我的手。我没有怨言。他们没有杀任何人。请领导给我一只打火机。“
秦牧知道自己又面临着艰难抉择,这些人被迫在极端的生存条件下犯下了一些罪行,这些罪行确实是致命的,但与朱先生和马诺夫妇所犯的罪行不同,他们这样做仅仅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,只能生存,他们没有这样做,他们不能坚持自己到达。
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剥夺他人生命的人是否应该受到惩罚?这些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杀人,但他们杀的人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