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挺喜欢他精瘦的腰身的,紧致又有弹性,摸起来手感特别棒。
邢昊东被她摸得后背都绷直了,许久没说话,半晌才艰涩地扯开了她的手,磨了磨牙根道:“你真是能折磨我……真要犯了错误,你也得给我一起写检讨。”
他的声音隐忍克制却还带着一丝丝不容易察觉的委屈。
姜明心差点笑了出来,她知道欺负老实人有点不厚道,但每次她只要一撩拨邢昊东就有反应,她就很难忍得住。
当然了,她这么做也是仗着邢昊东作风正派,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。
她更相信只要自己不愿意,他绝不敢再进一步。
今晚的拍卖会,没什么太打眼的东西,姜明心便只让邢昊东拍了个清代珐琅花瓶。
周奎藏金条的地方已经被他们找到,这个收获已经足够大了。
拍卖结束,他们又找了个理由返回隔间。
姜明心从洞里足足掏了二十根金条出来,每根500g,沉甸甸的,差点没压垮了邢昊东的公文包。
“我就拿两根,两根也不行吗?”
她抱着这堆金子实在是舍不得,如果都拿去卖了,这得少奋斗多少年?
她不信邢昊东真的一点都不心动!
但邢昊东真的能做到目不斜视,对这堆金条无动于衷,一边拽开她的手,一边把这些黄灿灿的宝贝往包里装。
转脸一看姜明心不开心,立即伸手把她抱进怀里,“等回家后我把存折交给你,以后我会对你好的,只要我有的都给你,行不行?”
姜明心把脸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,惊讶地眨了眨眼。
邢昊东这是在哄她?
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,邢昊东就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被当成了驴肝肺,抿着唇,严肃道:“没开玩笑,也不是哄你,我说到做到。”
姜明心被感动到了,但还是没敢相信。
男人动情时说的话有多好听,以后女人流下的眼泪就有多苦。
她刚才被邢昊东亲得舒服,也就没有反抗,顺从了他,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了。
不过这话听着确实令人高兴,姜明心也就没有说话,静静地靠着他温存了会儿,过了会儿才直起腰来,让他在墙洞的上方钉了颗钉子,把他的外套挂在了上面。
又徘徊了一阵,两人才浓情蜜意地走出来,离开了飞煌歌舞厅。
回家后,姜明心拿起衣服去洗澡,洗完后披着湿黑的长发走出来,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的东西。
一张红彤彤的活期存折,并几张金额不菲的定期存单。
姜明心好奇地摸了摸,有公章,不像是假的。
邢昊东疯了吗?
他们才认识有多久,他就要把所有家当交给她?
他难道就没想过,如果她是个骗子,把他的财产全都卷走了怎么办?
邢昊东从厨房里走出来,照例把热好的牛奶端给她,表情看似平静,说出来的话却重如九鼎。
“因为上次买了斗彩长方花盆,存折里已经没什么钱了,不过我已经打过报告了,年底之前会给我报销一部分。”
“至于存单里,还有几万的定期,你都先收着,等这个月我的工资发下来,你就有活钱可以用了。”
姜明心突然间有些害怕,把他上下打量了个遍,“我难道真的在做梦时,给你下了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