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张开手臂,在她面前转了一圈。
“好不好看?”他摸了摸下巴,勾起薄唇,“前几日还想着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,你再多给我做些。”
她压着唇角的弧度,嗔怪道:“做那么多做什么,你要拿出去卖么,做的不好看,戴着丢人,你还是戴宫里做好的荷包香囊吧,戴这个像什么样子?”
她伸手去摘,被他拦住:“我就喜欢戴你做的,不丢脸。”
“你爱丢人现眼我可不管,反正你别说是我做的就行。”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转过身去。
一整日郁郁寡欢,到这时才终于高兴了些,魏承剪着手走到床边坐下,看着她洗漱完坐在妆台前兴致勃勃的又翻出锦缎布料出来,果真是再准备多做几个。
他懒懒的靠在床头,手搭在曲起的膝头,眯着眼瞧着那道低头忙碌的背影,一匹万金的衣料下,女人的肌肤比几年前还要白皙娇嫩,握着沉重的金剪刀时,粉白的手心被印出红红的压痕。
再机灵活泼的鸟关在笼子里久了也要黯然身上闷闷不乐,总要时不时遛一遛,给予一些精神上的肯定和鼓励才行。
花得养得好好的,才有成就感。
夜里两人相拥而眠,他上下其手,又想行周公之礼,被她拦住。
“太医说了,之前小产过,这一胎得格外小心些,不能行房事。”她趴在他怀里低声道。
他听话的没有再进一步,只是抱着她聊天,聊起过些日子去西郊行宫打猎的事情来,她自然是受不得马上颠簸的,倒是可以备上毡房帐篷,当作野游踏青,散散心。
一连月余,他都没有再要求行房,有次晚上银霄看到他用冷水冲澡,每日早上起来时也是燥热的,他几次都是让她帮忙用手和嘴舒缓。
她满脸通红的洗手擦脸,余光瞥见他意犹未尽的模样,忍不住低声道:“要不......你去冲个凉水澡吧?”
他躺在床上扯过一条薄毯搭在精壮光裸的腰腹上,闻言,转过头幽怨的看了她一眼,好像在问她“你忍心?”
银霄擦干手上的水珠子,抬手放到鼻尖闻了闻,没有味道后,坐到床边,给他按着肩膀,有些嗔怪道:“不是已经......那个了,怎么还......”
魏承叹了口气,知道她心里歉疚,摸上她的滑嫩嫩的手背,轻轻拍了拍,转移话题:“忍忍就好了,对了,重明跟北宫兰溪和离了,你还不知道吧。”
她果然被这消息吸引住,很是震惊:“和离?”
她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捂住嘴:“怎么突然和离了呢?他们都成婚有十年了吧?”
魏承拉着她上了床,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呆样子,笑着揉了揉她的脸,随口道:“好像是为了那个妓......”
话说到一半他改口:“为了那个云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