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还想把缨儿她夫君也一块带上,正好也做护卫嘛。”
她自顾自说道:“咱们这一去要不少的日子呢,让他们夫妻分离太久也不好,她夫君嘴上不说,心里也是不愿意的吧。”
替别人倒是想得周到,怕别的男人没女人睡?
就不知道多替他想想。
养不熟的白眼狼。
他继续冷着她,没有说话。
“哎呀——”
见他一直不理自己,她摸上他的手臂,伸到他袖子里,柔声道:“你说话呀——”
女人滑滑嫩嫩的手心贴着他结实的小臂,声音也软软的,豆腐一样,叫他心痒痒。
他喉咙滚动,“嗯”了一声,手顺势抚摸上她的细嫩的脖颈。
沿着聘婷的锁骨蜿蜒向下,伸进领口里,握住那团软肉,揉捏起来。
如今都会用美人计哄他了。
她任由他爱抚,身体软软地倒在他臂弯,鼓胀的乳房忽然嘤咛一声。
伸进衣领的指尖被濡湿,男人双眼染上迷离欲色。
“快生出来啊。”他摸了摸她圆圆的肚子,忍不住叹息。
——
登船那日,李缨儿的夫君也跟了一道上船。
李缨儿将孩子抱了进去,又出来带着夫君给银霄和丞相谢恩。
“真是一表人才呢。”
银霄看着李缨儿身边的男子,大约三十左右,人高马大,浓眉大眼的,看起来人也踏实。
如今生了守备校尉,也算是个小官了。
一直站在一旁懒得说话的男人闻言扫了那人一眼。
什么叫一表人才?
差远了好吗。
他笑意吟吟地偏头握着她的手,用力捏了捏。
河上风急水湍,猎猎长风吹起他绣金的袖口和袍角,俊美又风流,比在沉闷华丽的宫殿里,多了几分洒脱和飘逸。
李缨儿的夫君,宋岩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,半不出什么机灵话,只低头行礼。
这点魏承倒是瞧着顺眼。
不是以前那些一眼瞧着便是花花肠子的野男人。
看着他们夫妻和睦,银霄也放了心。
其实把李缨儿的夫君也调到船上随行,也是出于她的私心。
身边的男人太惹眼了,她侧眼瞧了惬意欣赏两岸风景的男人。
而且,以前也不是没有莺莺燕燕看上他,非要惹出点什么,她都被那些乌龙情事整得害怕了。
总而言之,招蜂引蝶也是大罪!
她白了他一眼,又拉回视线,望向江对岸开阔的山景。
虽然说李缨儿是她从前的旧识。
防人之心不可无,把她丈夫带上总还是好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