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那个老者说的再一次选择的机会吗？
不，这是梦，这不是真的。
陆清清起身就想往外跑，却因为跪得时间太久，腿软得失去重心，一下跌进男人的怀里。
她猛地抬起头，正好对上容瑾那双满是伤痛的眸子。
“贵妃想去哪里？去找他吗？”容瑾的声音冷到极致，“你还嫌给朕的羞辱不够吗？”
“你放开我，我不是你的贵妃，我是陆清清。”陆清清想推开容瑾，却被他死死抓住。
“你就这么嫌弃朕给你的贵妃之位？那好，朕明天就昭告天下，封你为后，只要你愿意留下陪朕……”
“不可能，我不会留下陪你，我此生只爱盛明羲一个人。”容瑾的话没说完，就被陆清清打断了。
“你说你只爱他？”容瑾目光冰冷地看着陆清清，看着她的固执和决绝。“明明朕才是你的夫君，你却说你爱上了别的男人……”
容瑾突然捂住胸口，万箭穿心之痛不过如此。
下一秒，他猛地抽出身上的佩剑。
陆清清心头一惊。
只见剑光一闪，桌子上刚送来的皇后印玺被劈成了两半。
他给的她都不稀罕，那留着还有什么用。
旁边的宫女还没见过这阵势，被吓得瑟瑟发抖。
这时陆清清想起老者说的，她和盛明羲前世欠了孽债，所以这一世才会这么波折，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孽债吗？
“容瑾，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？”
“放过你们？”容瑾被气笑了，他笑得癫狂，笑得眼眶猩红，“你是朕爱了半生的女人，你让朕放过你们？陆清清，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无耻更无情的女人吗？”
陆清清有些恍惚，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。
“陆清清，朕再问你一次，你是选朕还是选他？”
本来没什么可犹豫的，陆清清想起老者的话，他说让她再选一次，是让她弥补她前世犯过的错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