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巴亥...”
皇太极忽然之间正色的开口，目光灼灼的看着顾念。
刚刚脸上的玩味也全部都退散了。
“你这般嫁给阿玛可可是心甘情愿的？”
他身子坐直，眸色在昏暗的环境之中仿佛萦绕着一层微光。
明明是少年模样，却让人看不清心里在想什么，深不可测，心思是一个阴沉的。
在褚英和努尔哈赤之间这般游刃有余，让人没有产生一丝防备，满朝文武之中没有一人说其不好。
“你这话问的倒是有趣，不是心甘情愿，又如何？”
“我的命运能够自己做主吗？”
“我不想嫁给大汗我就不用嫁的吗？”
“我真的是这般的话那我倒是不想嫁呢，为什么两族之间的也问题靠一个女人来做平衡？就因为娶了我，建州和乌拉那拉时间便可以永远都不打仗了吗？”
“既来之则安之，事情已经如此，我倒是希望我能够做些什么。”
顾念凉凉的说着，这一番话说出来好像是认命一般。
“可我知道你不是这般任命的性格，不然今日就不会有我出现在这儿。”
“那你呢又为何出现在这儿？”
顾念反问。
漆黑的眼眸，目光紧逼的看着皇太极。
两人都知道对方想问的是什么。
皇太极:“自然是为了你。”
“我以为你知道。”
“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，男人心海底针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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