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栩然服了，反正这俩人整体没好话，从高中也是，就说不到一块去，看不惯对方。
“……”
他换药，她们出去。
犹豫几秒，她又改话：【可能回去吧。】
程栩然其实跟家里联系不多。
但是宋砚清腰……是挺瘦。
医生跟她交谈，叮嘱一些注意事项，最后道：“你男朋友有点不听话。”
也没说受伤的事。
【挺好的。】
【不知道。】
去年过年也没回去。
【你不知道，你以前的一个朋友回来，你小时候经常念叨他，问我他去哪了呢。】
程栩然没来得及说话，医生继续道：“你得负责任。”
“对。”责任确实在她，程栩然认。
医生说完最后一句话，走了。
程栩然赶忙问医生怎么样。
医生咬重了剧烈运动四个字。
“滚。”
那边的聊天框删删减减，上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。
程栩然沉默了会儿，在回复框上打了一句。
线条流畅的劲瘦。
如隔这么远的距离，徒增伤悲。
最后发出来的无非是千篇一律又琐碎的让她注意安全。
“医生。”宋砚清出声，“我能看看你医师证吗？”
也不只是因为这一个原因没回去，还有宋砚清……
程栩然半天说一句：“你最近少活动。”
宋砚清一摆手，眉心微皱。
他受伤的事公司也知道，来来回回那些人，就差来医院给他开联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