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容羡阖了眼眸,长睫的阴影倒映在脸上,整个人晦暗起来,而下面方得到片刻舒缓的地方,再次被埋进烟霭软云中,与卫挽十指相扣的手陡然有些无力钳制,循着摸上卫挽的枕后黑发。
卫挽的身姿一顿,恍惚意识到那逐渐撑起的火热,并非是容羡腰间悬挂的火玉配。
她撑着容羡的心尖直起上身,就那么贴着,未挪半寸:“阿兄这是,听不得‘倾心’二字?行军苦寒,心荡神驰在所难免。但这更深露重的,又发了汗,阿兄可要当心邪风入体,以免招揽风寒。”
容羡撑地起身,揽着她的腰将人向上抬起一寸:“我哪里是听不得‘倾心’二字,”
“是见了阿挽的人,听了阿挽的只言片语,乃至所念起,”
“卫挽,”
“卫阿挽,”
“卫小四,”
“都令我心神荡漾。”
又双叒叕感冒了,一个月一次,我怀疑有炎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