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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馆的服务员向陆梦华反映,经常来这里的吴老板吴永江最近像变了一个人。过去他常领一些朋友来喝酒,吆三喝四,活跃得很。可最近他总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,脸色阴沉得好像要掉下雨点来。
考虑到吴老板是老顾客,陆梦华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他。于是在他晚上又来会馆餐厅喝闷酒时,陆梦华把他叫到了办公室。她给他倒了杯好茶,关切地问:“吴老板,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么?怎么总一个人喝闷酒,脸色也很不好。”
吴永江低着头,闷闷的不出声。
陆梦华又说:“我年龄虽然不算太大,可也经历了不少事,你如果有什难事,能不能跟我说说,我帮你排解排解。”
在陆梦华的劝说下,吴老板开口了:"你一再劝说我,我就跟你说说吧。要不一块石头赌在心里,赌得喘不过气来呀。"他喝了一口茶,又低沉地说:“一个半月前,我去医院检查。医院确诊我得了癌症,而且到了晚期。家里人知道这个情况,两个孩子就为如何分遗产吵架。我老婆是续妻,比我小二十岁,很强。我身体不好以后就不跟她同床了,她独守空床忍耐不住,就偷偷去找野男人了。你说我心里能不堵么?”他喝了口茶又说:“我在医院里气闷得呆不住,就到这里喝闷酒了。医生不让我喝酒,可我喝酒麻醉了自己,心里还好过些,反正也活不长了,就麻醉一天算一天吧。"
陆梦华劝道:"你也不要太悲观了。现在医学发达,癌症也不是不能治。你又有钱,可以采用最好的医疗条件,只要你放宽心,好好治疗,我想还是可以治好的。”
吴永江摇摇头,“医生告诉我己经扩散了,治不了了,最多还能活半年。”
听了这些话陆梦华心里也沉重起来,觉得吴永江很可怜。她给他又续了些茶水,说:"不管怎样,以后的日子是很宝贵的,要过的宽心些,舒服些才好。吴老板,以后你就常来我这,我帮你调解调解心情,尽量开心些。”
吴永江看看陆梦华,感激地点点头。
陆梦华说:"我现在就给你讲一个我今晚在公共汽车上遇到的趣事吧。”她柔声讲道
我昨天坐公共汽车,看到上来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,她的ic卡放在牛仔裤后面的兜里,所以一上车就把屁股往刷卡机上一蹭,“滴“的一声后就进车箱了。这个女子后面跟着个老大娘,个不高,她觉的奇怪,怎么只要屁股往那玩意上一蹭就能乘车了,所以她一上车就尽力掂起脚板,使劲把屁股也往刷卡机上蹭,蹭了几次也没成功。这时,司机发话了,“大娘,你在干吗,抓紧投币上车啊”。大娘说“那个姑娘不是把屁股往这儿一蹭就能乘车了吗?”呵呵,原来是这么回事,司机哭笑不得,只能跟他解释“人家姑娘用的是ic卡。”但大娘不懂什么叫ic卡,她仍跟司机纠缠,“你这个小伙子也太不厚道了,人家漂亮姑娘跟你撅撅屁股你就让人家进了,我老太婆跟你撅了这么多次屁股,你也不让我进,真不像话呀。”,车箱里的人都笑了起来,司机被他弄得下不了台,只能挥挥上让她进去。”讲到这陆梦华“咯咯”笑了起来。
吴永江也跟着笑,笑完了又说“你这个笑话,我前几个月就在酒桌上听到过。而且你有高档轿车,出门也不会坐公共汽车。”
陆梦华微笑着说“你不是也乐了么?乐了就行了么。你干嘛要揭穿呢。我的目的就是让你高兴,你高兴我就达到目的了。”
吴永江也笑说“好,好。你的目的达到了。我现在心情好多了。谢谢你呀。”
陆梦华说“我再给你讲一个,让你更加高兴。”
陆梦华接着又讲这还是一个公共汽车上的笑话。一次我乘公交车回家,上车后发现钱包里没有一元零钱,一着急,便掏出一张十元票塞进投币口。之后我跟司机商量,能不能让我守在门口,将下一站乘客本应投进投币口的钱收为己有?司机同意了。
车很快驶到下一站,很多人争着上车。我挡在门口,对第一位乘客说“把钱给我。”对方一愣“凭啥?”三言两语也解释不请,我就说“给我就行了,别的不用管。”对方瞅瞅司机,司机点头默许。于是,一元钱到手。依法炮制,很快收了八个一元钱。接着上来一位大汉,虎背熊腰,剃着板寸,露着刺青。见我拦着他,怒叫道“干吗呢?你这娘们儿?”我说“一会儿再跟你说,先把钱给我。”对方眼珠子都圆了“说啥呢?”我说“把钱给我!”对方张大了嘴,冲司机问“这娘们干吗的?”大汉堵在门口,后面的人上不来,而车厢里的人急着发车,所以大家七嘴八舌地嚷起来了“啰唆什么呢!快给钱!”大汉很快瘪了下去。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递过来,哭丧着脸说“老大,身上就这点钱,你们人多,我服了。”讲到这,陆梦华又“咯咯”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