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医说岳小云是在月日晚时至时之间被害的,那在时半她应该在江边,为什么她穿过广场向市内走去呢?时半天己经完全黑了,她为什么还要戴着太阳镜呢?她早上上班时头上并没有包纱巾,而晚上却包上了纱巾。她死时没有被强暴,为什么被脱了衣服?脱下的衣服又哪里去了?
田春达脑中突然晃动出胡鸣的身影。胡鸣的身高和胖瘦都与岳小云差不多,脸色也差不多。那么,他会不会在江边杀害了岳小云,又脱下她的衣服穿在自已身上,然后用纱巾包住头脸,再戴上太阳镜,扮作岳小云,在时半穿过江边广场,给人造成这时岳小云还话着的假像,以迷惑警方。岳小云之所以尸体是光着的,刑警又一直没找到她穿的衣服,是因为胡鸣穿走了。想到这里,田春达马上办理了搜查证,然后带着几名刑警去胡鸣家搜查
胡昌看到刑警拿出搜查证给他看,叫道“我和我弟弟已经说明白了那晚活动的情况,你们警察怎么还要搜查我们家?这是怎么回事?”
田春达说“这是办案的需要,请你配合。”
胡鸣这时冲出来叫道“不行,你们不能随便搜查我们家!”
田春达说“我们不是随便搜,我们有搜查证,在法律上讲是合法搜查,这也是办案的需要。如果你们再阻拦我们,就是妨碍公务!”
听到田春达义正严辞的话语,胡昌和胡鸣无奈地闪开身子。刑警进入家内搜查。
刑警经仔细搜查,在家中发现了与广场舞老大娘所说相似的纱巾和太阳镜。又在胡鸣一件高领棉线衣的领子上发现了一丝微小的红毛衣纤毛。
田春达问胡鸣“你有红色高领毛衣么?”
胡鸣摇摇头说“没有。”
田春达厉声质问“那为什么在你的棉线衣高领上发现了红色毛衣的纤毛?”
胡鸣听到这话脸上现出惊慌,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田春达又厉声质问“你是穿上了岳小云的高领红色毛衣,又穿上了她的米色西装,包上纱巾,戴上太阳镜,”说到这田春达指了指搜查出的纱巾和太阳镜,又接道“然后你扮作岳小云招摇过市,以迷惑警察。是这样吧?”
胡鸣这时己经泄了气,但还无力地辩解“不,不是,我没有……”
田春达说“走吧,你跟我们回公安局说清楚吧。”说完让部下将胡鸣带走。
胡鸣母亲这时又哭叫着扑过来拦阻“不行,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儿子。”
孟晓春刑警上前拦住了她“你不要妨碍公务,否则你也是犯法的。”
在证据面前,在田春达严厉地追问下,胡鸣这个十六岁的中学生终于扛不住了,交待了实情。
“我跟我哥关系亲密。我哥从小就护卫着我,有事都替我出头。得知岳小云被警察密切调查,很可能暴露后,我哥就想除掉岳小云以保护自己。他就想出了让我杀害岳小云然后假扮她招摇过市以欺骗警察的主意。为了保护我哥,我就答应了。
月日晚上吃完晚饭,我用手机给岳小云打了个电话,说我哥让我开车接她去郊区鸿雁会馆会面,她就上了我开的车。在车我拿饮料给她喝。饮料里掺了安眠药,她喝了很快就昏迷了。我把她拉到清江边僻静处,这时天已经黑了。我用胳膊勒死了她,这样不容易留下痕迹。之后,我脱掉她的衣服,穿到自已身上,把尸体扔到江里。然后头上包上纱巾,戴上太阳镜,在八点钟冒充她到江边广场走了一趟。目的是让人们看到此时岳小云还活着,以蒙骗警察。然后我又到车上换了妆,开车回到市内,与同学到网吧打网络游戏。岳小云的衣服我处理了,但没想到没处理干净,留下了痕迹,露出了破绽。”
田春达和郝东接着又审讯了胡昌。
田春达盯着对面坐在审讯椅上胡昌说“你弟弟已经完全交待了,你也老实地交待情况吧。”
胡昌知道没法掩盖案情了,只得坦白交待“我的表姨邱小芳找到我,说她被白苹欺负了,白苹还要抢走她的爱人,让我给她报仇,并答应只要除掉白苹,就送给我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做婚房。她还说她打听到白苹最近要到红叶谷避暑度假,这样我正好方便动手。我正愁要结婚没房子呢,就答应了。我和岳小云商量了除掉白苹的方法。想制造一个白苹在封闭的密室中自杀的假象。可是这个密室杀人假象被你们识破了。你们又抓紧追查岳小云,岳小云很惶恐,寝食难安。我怕她扛不住暴露会牵连到自己,就想除掉她。我又想出一个办法,制造岳小云畏罪自杀的假象以欺骗警察,没想到又被你们识破了。你们刑警太厉害了。我自认为看了不少侦探推理小说,制造杀人假象会有一套。可是你们刑警比我高明,我认输了。”说着胡昌惨白着脸低下了头。
随即刑警又逮捕了邱小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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