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和我联系,从第一天晚上起就断绝了消息,使我日夜担心。”
柴川带着责备的口气说,但目光仍然很温和。
“啊,实在对不起您了。”
隋然恭恭地低下头。这时候,与其申辩,倒不如尽量少开口更为安全。
“想和意中人静静地度过蜜月的心情我理解,不过,和父亲总得保持联系呀。”
柴川没有丝毫疑惑的表情。
“我几次想给爸爸打电话,都给柴义郎拉住了。他说,至少在新婚旅行期间,不要和外面联系。”
此刻刘津津才放心地开口道。
“喂,柴义郎,你太过分了。你这小子真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呀!”
“不,为了以后更孝敬您老人家,当时才想至少在蜜月期间两人静静地在一起。”
隋然随机应变,巧妙地回答。
“说得好!那么,今天晚上你们就住在这里吧。”
“我们刚回到南山市,想回新居去住了。”
柴川在附近给他们买了一套高级公寓。
“刚说要孝敬老人家,就想把我扔下了。”
柴川反驳道。这时阿松端着冷饮进来了。
“旅行愉快吗?”''
阿松向着隋然问。
隋然这才第一次看清阿松的脸。她因为掉光了牙齿,嘴凹了进去。可是,皮肤却异常丰满光艳,这反而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。黑黑的头发油光发亮。但仔细一看发根,就知道是染的。
“过得还算愉快。”
“老爷给芙蓉宾馆打去电话,回话说你们已经离开了那里。后来,你们究竟到哪里去了?问了几所那里的饭店和宾馆,都说你们没有去过。这样一来,老爷可担心啦!”
阿松仍然侧对着刘津津,对隋然说。她虽然是一个女佣人,但却是在柴川家供职十几年,看着柴义郎从小长大成人的人。她大概也把刘津津看成一个为了谋取柴川家亿万财产而“迷”住柴义郎的狐狸了。
阿松恐怕比柴川的所有亲戚都危险。
“我们没有到远地去,就在红叶谷的深山里呆了几天。”刘津津代替隋然答道。
“红叶谷的深山?究竟是哪个地方?”
阿松这才转向刘津津问道。
“这是秘密。对吧,柴义郎。”
好像不屑对佣人谈论这件事似的,刘津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转向“丈夫”,求得他的赞同。
“那一定过得很有意思了。以后照片冲洗岀来,请让我看看。”
隋然心里一惊。他们为了进行“特训",几乎每天把自己关在旅馆里,根本没拍一张照片。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麻烦。这时,刘津津也稍露出担心的神色。
“我们很忙,没有照相。”
“瞧你们那个热乎劲儿,我这个老太太就不好请你们谈这趟旅行的经过了!”
阿松好像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,像平时一样走了出去。
“喂,说到照片,你们结婚宴会上的照片已经冲洗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