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ry笑着侧过头，看向褚绵绵：“这位小姐是？”
褚绵绵脑后的鲜血落在她的衣领上，领子上一片褐红色，看上去格外骇人。
她垂着眼角，满脸委屈，双手交叠在身前，小心地凑到Mary面前：“Mary老师，我是褚宁宁的姐妹褚绵绵。您既然是她的合作伙伴，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。”
说着，褚绵绵握住Mary的手腕，眼泪一下子狂飙而出。
Mary起初还能安抚她两句，可眼看着褚绵绵非但没有收敛，反而哭得愈发变本加厉，Mary的眼中也多出了几抹不悦。
她抽出手，后退两步，上扫视褚绵绵：“这位禇小姐，你有话不妨慢慢说。哭哭啼啼实在不像样。”
褚绵绵就是靠着“哭哭啼啼”这一招走到了现在，万万没想到，Mary居然不吃她这一套。
褚绵绵顿时面露尴尬，嘴角抽动两下，小心地别过头望向秦煜然。
后者当着Mary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，只装模作样地扶住褚绵绵纤细的腰肢，装作在安抚她的模样。
“Mary老师，褚宁宁对我动手。”褚绵绵说着，别过头，指了指自己脑后的伤口，“您看看，这就是她刚才推我造成的。”
Mary看都不看褚绵绵的伤口，回首看向褚宁宁：“禇小姐生性柔和，脾气温柔，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如果她做了，也一定是有人故意逼迫她的。”
说着，Mary对褚宁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