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称作五哥的男人神色一顿，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名字会从苏芃的嘴里说出来。
他眼神闪躲，四下环视一圈，带着几分疑惑看向苏芃：“什么五哥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苏芃将那只宽刀立在一边，自己身子一斜，靠在宽刀上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五哥：“五哥是不是忘记了，褚绵绵找你做的事情？”
五哥后背瞬间僵直，只觉一阵冷汗顺着脊柱滑落。
苏芃一步一步逼近五哥，手里的宽刀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。
他定定地凝视着五哥，沉声慢慢道：“褚绵绵做的事情，你别以为没人知道。我要是你早就躲起来了，还敢在这里要赔偿？”
五哥心中一慌，脚下发滑，如果不是身边的人一把扶住，只怕就要摔倒。
见状，苏芃嗤笑两声，不屑地别过头，玩味地看向褚宁宁，眼里还带着几分请求表扬的神色。
“五哥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是啊，五哥，你不是要带着我们讨回公道吗？”
五哥身后众人不明就里，奇怪地问道。
他们哪里知道，五哥早就心慌意乱，心猿意马，哪里还有给他们讨回公道的心思？
“回……回去！”
五哥说完，也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，甩开搀扶着自己的人，率先扬长而去。
五哥已经走了，其他人见在褚宁宁和苏芃的手里讨不到什么好处，对视几眼，也纷纷离开。
瞧到他们走远，苏芃才嗤笑几声，嘲讽道：“都是外强中干。”
说着，苏芃望向褚宁宁：“我又帮了你一次，怎么谢我？”
褚宁宁不回话，扫视苏芃一圈，转身拂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