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霖挑眉怒色盯着褚宁宁，眼底多出几分不悦。
她环顾四周一圈，迎上一干记者的眼神，周霖勉强正了正身子。
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两下，挤出一抹笑容：“禇小姐，我和霆琛婚事在即，我只是想代表他问一问他的前妻过得怎么样。”
周霖说话的时候，刻意加重了“前妻”两个字，望向褚宁宁的眼神中也满是挑衅。
褚宁宁神色轻动，半侧过头，眼神落在傅霆琛身上。
他锁着眉头，正定定地望着褚宁宁。
对于周霖的无礼举动，他却缄默不言。
“禇小姐。”
或许是因为察觉到傅霆琛对自己的放纵，周霖的神色愈发骄傲。
她微仰着下巴，又往褚宁宁的面前靠近几步：“禇小姐，你也不用担心。我不是想收回那栋公寓，我只是关心你。”
“关心？”褚宁宁冷笑着看向周霖，“周小姐未免有些太自作多情了。我用得着你关心吗？那栋公寓原本就是我们离婚的时候，傅霆琛送给我的。何来收回不收回？周小姐马上就要跟傅先生结婚了，怎么都不知道他送了我一栋公寓吗？”
周霖被褚宁宁当众质问，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。
她目光轻动，微侧过头，下意识地睨了睨傅霆琛。
见傅霆琛面无表情，周霖这才接着道：“禇小姐，我知道你心里有气。不过，我和霆琛我们一起长大，如果不是我出国……”
“既然你们一起长大，当初周小姐为什么要出国呢？”
褚宁宁淡漠地打断周霖的话。
她冷厉的眼神在周霖的身上游走一圈，淡然一笑，沉声接着道：“既然周小姐已经出国了，没有顺利嫁给傅霆琛。那么不管你们当初的感情有多深，现在，你都是第三者上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