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宁宁本就心烦气躁得很，此刻对上马婷这副不要脸的神色，心中的怒气值更是到达了顶点。
她微侧过头，面无波澜，眼底毫无波动地盯着马婷，幽幽地道：“母亲？你是怎么拉下脸面说出这两个字的？”
听到褚宁宁这话，马婷的嘴角抽搐两下，神色愈发难看。
她咳嗽两声，清了清嗓子，微仰着下巴，沉声道：“你这死丫头，就连和傅霆琛离婚都不通知家里人。如果不是我看到新闻，都不知道你被人赶出家门了！”
褚宁宁嗤笑一声：“家里人？你说的是谁？”
马婷微张了张嘴，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。
她刚想开口，褚宁宁已经冷笑道：“你该不会是说你吧？”
被她堵住了自己的话，马婷面色有些难看。
她强装镇定，仰着下巴，只用余光盯着褚宁宁。
眼看着后者毫无波动，甚至没有丝毫畏惧地回望着自己，马婷原本镇定的心绪竟然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慌乱。
许久之后，马婷才舔了两下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。
她转过身，随意挥挥手，看似是对褚宁宁厌烦至极，实际上却是想躲开褚宁宁的眼神。
便是马婷也不得不承认，褚宁宁那阴沉的眼神，的确让她心中生出了几分胆怯。
马婷轻轻咳嗽两声，沉声道：“我听说傅霆琛给了你一栋公寓，就在这附近。你不……”
她话都没有说完，却见褚宁宁已经阔步上前，只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。
甚至在经过马婷的时候，褚宁宁还故意撞上她的肩膀。
马婷脚下打了个趔趄，险些摔倒。
褚宁宁头也不回，径直往前走去，一边还冷声道：“你都已经找到了这里，显然是早就打听好了具体住址，还在那里装什么？”
马婷尴尬地摩挲着一双手，心中怒火大作。
但她还是跟着褚宁宁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