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了，说话不能空口白牙，上来就往别人身上泼脏水。”
小姑娘也不怕她，瞪着眼睛就怼她：“你敢在这里，把你的外套脱下来吗？”
话说到这儿，褚宁宁心里明白了，这粉丝估计是秦灵串通好了的。
褚宁宁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，她眼神躲避了一下：“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，不太好吧。”
“你里面不是穿了衣服吗，那你还怕什么，你不想脱衣服，是不是因为你心虚了。”小姑娘越说越激动，越说约肯定。
那语气就好像是亲眼看见褚宁宁鬼混了一样。
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，他们停下手里活，围了过来。
“你们在同一个剧组，肯定了解得更多，她褚宁宁本就黑料缠身，像她这样的劣迹艺人，怎么可能还能和肖腾导演合作？”
“这不是用了手段上位，是什么？还有吴洋哥哥，他那么大的一个咖位，怎么可能跟一个这样的女人一起拍戏。”
“你们说是不是？”
周围的人本来心里不相信，但被这几个粉丝这么一说，开始怯怯思语，时不时把探究的眼神往褚宁宁身上放。
褚宁宁就冷眼看着她把所有的话说完了，感受着来着四面八方不怀好意的目光。
只见她十分冷静，没有反驳，她平静地眼神在那个带头的小姑娘身上扫过：“我可以脱，脱了之后，要是我身上没有你说的所谓的证据，那又该怎么办呢？”
“那我就向你道歉。”
褚宁宁笑了笑：“在网上公开道歉，还要视频的那种。”
小姑娘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，公开道歉，还是视频的方式，这样也太丢脸了吧。
她有些惊慌地对上秦灵的眼睛，只见对方朝着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