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洋好像是被她冷漠的态度伤到了，他低低地笑了几声，笑声里透出一股凄凉：“朋友的范畴？所以……你还是只拿我当朋友？”
“嗯。”
吴洋深深看着她，苦笑一声：“我知道了”
没说同意，也没说不同意，而是答复了一句知道后，吴洋扭头就走。
褚宁宁咬了咬唇：她知道自己这样狠心，但是她不是偶像剧里的女主，不是左右逢源，她的心，她的感情，都是有限的。
一股无力感随之袭来。
就在她刚要关上门的时候，电梯又上来了一位，哦不，两位不速之客。
“你又是来做什么的？”褚宁宁看到傅霆琛，似乎并不意外。
被她看着的傅霆琛，视线落在她踩在地板上的脚：“你先穿好鞋……”
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，褚宁宁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，她穿上拖鞋：“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“我看到吴洋了来过了。”
傅霆琛没有点破，但是看到吴洋下楼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，他已经猜到了二人这次谈话的内容了。
“这跟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？”
傅霆琛看着她一脸冷漠的样子心脏处微微刺痛了一下：“你现在分手，舆论对你不利。”
“傅先生好像很在意前妻的风评好坏？”说着，褚宁宁冷笑了一声，“之前不还避我如蛇蝎，现在怎么了？难不成是怕我这个前妻连累傅氏名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