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风鱼还没看见国这么冷漠的褚宁宁，心里有些慌，低着头不安地搅着手指，把两个人打架的原因说了一遍。</p>
褚宁宁扫了两个人一眼：“顾风鱼道歉。”</p>
顾风鱼懵了，她不解地大声说话：“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？难道不是应该她道歉吗？”</p>
褚宁宁眼神中带着点威压：“道歉。”</p>
顾风鱼不情不愿地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</p>
“这是道歉的态度吗？”</p>
顾风鱼瘪了瘪嘴，再次道了声歉。</p>
看着吃瘪的顾风鱼，符文文心情非常好，她撩了撩头发：“褚总就是褚总，比某些人会做人。”</p>
褚宁宁浅笑一声：“阿鱼先动手砸杯子，误伤了把你，是有错，我让她道歉是应该的。”</p>
“可你也有错，你不该言语攻击阿鱼，她道完了歉，现在轮到你了。”</p>
符文文没想到褚宁宁居然还让自己给顾风鱼道歉，当即面子上挂不住了，她冷脸拒绝：“我没错，我不道歉</p>
。”</p>
“符编剧，需要我去调视频出来让大家一起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错吗？”</p>
符文文紧紧咬着牙，她死死地瞪着褚宁宁，满眼不甘心。</p>
可这是她的地盘，自己要是跟她闹翻，为什么好果子吃。</p>
“对不起，行了吧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