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件事是有可实操性,姜柔儿激动不已。
一边拿起布料对着他仔细讲了起来,她回想着陈嫂的话,务必让自己一句不漏的都说给宁衡听。
她说完就取出剪刀交给宁衡,语重心长道:
“咱们家里总得有个会做衣裳的,我太笨了,学不会,只能你来试试了。”
宁衡眉头微微跳了跳,突然觉得手中的剪刀重如千斤,她一点不怀疑自己为何会缝衣服,竟然还想把缝衣服的活交给自己?
因为姜柔儿讲的很仔细,衣裳的每个部分都讲到了,但他还是不太敢用剪刀剪新布料,这要是剪错一步,一块布就毁了!
“我想把你这件旧衣服拆了可以吗?”宁衡犹豫半天,还是将剪头对准了她那件旧衣裳。
“可以,你随便剪。”那衣服补丁比布料都多,姜柔儿都打定主意,只要有了新衣裳就把它丢了,不穿了!
宁衡就把她那件旧衣裳拆了,然后摆在炕上,裁剪新布料时,就照着那个尺寸,一手拿剪刀,一手拿布料,窗外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,那模样不要太认真!
姜柔儿看呆了一瞬,赶紧甩甩头就下炕,对上他询问的眼神,她摆摆手:
“你先剪着,我去做饭。”
这时,已经中午,她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,她大步走进厨房,小崽子也跟着进去了,正在哼哼唧唧的围着她叫。
“你是不是想喝奶?”这么巴掌大的小狗崽都不到断奶的年纪,也不知哪个狠心的人把她扔她屋后。
她卖了几个菌,在系统商城买了一壶羊奶,然后蹲下身就把奶瓶对准它的嘴。
它顿时兴奋的直甩尾巴,一口含住就开始吃了起来,边吃边满足得发出舒服的呼噜声。
不一会儿,一瓶就被它吃了进去,姜柔儿把奶瓶随便藏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,然后摸摸它的头,让它到外面玩。
她则是开始做饭,野生土豆也不知能不能吃,她得尝试一下,她从背篓里取出那几个小土豆,然后用水煮熟,把它捞出来放在锅边,放凉。
在此之间,姜柔儿赶紧炒了一个野菜,还烙了一些白面饼,想起宁衡还带回一只野兔,她也赶紧剥皮处理了起来。
没想到,她还有一日会处理这么血腥的场景,剥皮之后就是处理内脏,她把内脏都扔了出去,然后把剩余的兔肉放在陶瓷盆里,等晚上再做肉。
土豆这时已经放凉了,它的皮很薄,只需要轻轻一撕就能去了。
她小心翼翼尝了一口野生土豆,出乎意料的是,这野生土豆和她在现代吃的土豆味道没什么两样,只是许是还没到成熟时候,所以它有点点嫩,还有水分。
她把饭端到屋里,还把那几个小土豆也拿了进去,它们都差不多是婴儿拳头大小。
她把它们放到炕上时,宁衡似是诧异了一下,姜柔儿敏锐的察觉到,她立马问:“你见过这个东西吗?”
宁衡面上摇摇头,问她这是什么,实则心下已经很是诧异。
因为这个东西,他不仅知道是什么,还知道他叫什么,因为在他上辈子去世前几年,气候也是不太好,地里的庄稼不好,邻村里的人就发现了这种叫做土豆的东西,最后县丞不仅夸赞了那个村,还要求每个村都需要种植,且纳入了可交税的种类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