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都看清楚了,她女儿和我们衡宜坊可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姜柔儿摊摊手,其他看热闹的人自觉无趣也就散了。
“怎么和你们脱不了关系,你不准走,为什么你知道我女儿在这里,她要上吊是不是你们耍的诡计?”
张寡妇拉住姜柔儿的胳膊,不准她离开,这把姜柔儿气的不轻,还真是欺她善良啊!
她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张寡妇,指着张小桃声音洪亮道:“你女儿为什么离家出走,你最清楚不过,要不是你把她许给那么一个克死几个夫人的鳏夫,她能离家出走吗,现在她想不开要上吊自杀,你可以问问你女儿,她嘴里的那个刘哥又是谁,再缠着我,我真的会报官,别把我们最后那一丝同村之情都磨没了再来求我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留下一脸懵的张寡妇,姜柔儿拉着宁衡大步离去,出了旧巷子,她还是气的不行,鼓着脸,满眼的怒气。
“我听说城南又开了一家干果铺子,有你最喜欢的吃的栗子,你想去看看吗?”
宁衡拉住她的手,垂眸望着她,那沉着冷静的目光让姜柔儿也缓缓冷静下来。
“去,现在就去。”姜柔儿一听到吃的,那愤怒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,她拉着宁衡救往城南而去。
到了干果铺子,姜柔儿让掌柜装了两大袋子的炒栗子,刚出锅热腾腾的栗子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,姜柔儿轻轻一闻,便开心的不得了。
“多少银子?”姜柔儿接过两大袋栗子递给宁衡,询问掌柜。
“总共五十五文,您给我五十文就行,欢迎下次再来。”掌柜十分殷勤。
付了银子,姜柔儿就和宁衡一起往衡宜坊的走,宁衡抱着两大袋,姜柔儿边走边剥栗子,自己吃不说还要给宁衡也塞一个。
“这次张寡妇为何一口咬定是她女儿的失踪和咱们有关系,还有张叔曾说过,她住客栈时,付给掌柜的是一张银票,她哪来的那么多银票,这背后怕是有人在针对我们。”
宁衡分析的条条是道,姜柔儿吃着栗子赞同点头含糊不清道:
“我早就想到了,不过和咱们衡宜坊过不去的人就那两个,陈年已经签下契书,他没有那个胆子再次针对咱们,我看啊,这次背后的谋划的人八成就是王二爷,他对上次我把他送进大牢的事情,一直怀恨在心,这次借着张寡妇来对付咱们衡宜坊,想把咱们名声搞臭,让青县的人不愿意来咱们铺子买东西。”
“这人睚眦必报,这次没能得逞,定有下次。”宁衡有些担忧道。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还能怎么办?”姜柔儿耸耸肩膀,凉风吹在她的脖子上,冷的她赶紧缩头,见此,宁衡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裳披在她的身上。
“不用,你也会冷。”姜柔儿赶忙推脱,可宁衡却执意把衣裳披在她的身上,笑道:
“我身体强壮,这点冷怕什么,以前没有棉衣的时候,也照样熬过一个又一个冬日,我不冷。”
“那该有多么难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