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不就一个林家,你至于这么骂儿子吗?我可是您唯一的亲生儿子啊!”
“你要不是我亲生的,我早杀了你了。”
胡景福被气的胸口直喘,好不容易坐下来,才发现自己的桌子下面的暗格被动过,他脸色一变,立马抖着手去拉开那个暗格,里面空荡荡的,原来放在里面的几本账本不翼而飞了。
“完了,彻底完了,胡家要没了。”
胡景福摊在椅子上一动不动,双目无神,胡洮看到自己爹这个模样,也被吓的不轻,急忙扑过来,抓着他爹的手:
“爹,你怎么了,不就一个林家,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,我把他们放了便是。”
“迟了,已经迟了,账本丢了......”
胡景福喃喃自语,胡洮却一无所知:
“什么账本,丢了再重新让账房写一份便是。”
“让人收拾东西,必须赶紧逃。”
好一会儿,胡景福挣扎站起来,立马朝管家吩咐。
“逃?我们为什么要逃?”
胡洮一瞬间慌了,
“爹,您
可是福州的县令啊!”
“现在和你说也听不懂,赶紧回去收拾细软,立马走。”
胡景福催他儿子。
“老爷,你别打洮儿,有什么事好好说。”
胡夫人一进来就满脸担忧的说。
“慈母多败儿,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,胡家要完了。”
胡景福满脸怒气的看着胡夫人,一甩袖转身就打开密室,从里面抱出一个盒子,他打开,从里面取了好几根金条往自己怀里塞。
“老爷,您这是...做什么?”
胡夫人看的眼前一黑,不好的预感从心头生起。
胡老爷不理她,胡夫人已经猜到了,抹着眼泪还是痛哭:
“我的命苦啊,跟着你没享多少福,整日担惊受怕,现在终于要把家也整没了......”
“我不信,爹,你是不是骗我的。”
胡洮满脸不可置信,前一刻钟,他还是高高在上,风光无限的县令之子,走在哪里都是众人簇拥,可现在,他竟然要像个老鼠一样,去东躲西藏。
他接受不了,同样接受不了的还有胡夫人,靠着门就滑坐在地上,痛哭流涕。
“你们两个不成器的,不走就等着死吧。”
胡景福知道那些证据落入别人的手里,自己再难有活命的机会,把今天藏在怀里,就让人在后门备马车,他钻进去就让马车赶紧走。
可刚走出巷子,街上同往城门的大路上就围了红色木杈子,而最前面赫然站着一个刚见过面的齐公子,他微微一笑
:
“胡大人,这是着急要去哪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