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个威胁在。”王不言把手上的纸条紧紧攥在手里,目光里狠辣无比,他咬牙切齿道:“我必须得去会会此人。”
他带了三四个人一起去四方酒楼,掌柜看着那么多人上去,表面虽然镇定,但眼中还是藏有几分担忧。
“姜姑娘定然能应付得了,掌柜不必担忧,再说,不是还有……”小二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掌柜瞪了一眼:“赶紧干活去。”
小二顿时闭上嘴,不再言语。
而他们这番话却传到了楼上包厢门口的一个人耳中,他的耳朵长的很奇特,再仔细聆听的时候,那耳朵还会微微往后动。
同伴一看到他耳朵在动,立马就知道他有听到了什么,以眼神询问,他只皱着眉头,轻轻摇摇头。
而此时刚刚走进屋里
的王不言看到他面前的人是姜柔儿时,他微微惊了一瞬,待打量后,他看到姜柔儿红着眼圈,再没了以往的神气,并且身上掩饰不住的落魄和颓废时,心下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。
“姜柔儿,没想到竟然是你约的我,怎么,在知道你的仓房被烧了,想要求我赠你几匹布吗?”王不言得意的看着姜柔儿,浑身上下都在嘲笑着她。
他悠哉的走到屋中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慢悠悠的喝着:“你现在求我,太晚了,仅仅是失去衡宜坊,这才是一个开始,我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,这样我弟在九泉之下才能安息。”
“果然宁衡和……是你设下的圈套”
似是提起伤心的事情,她忍不住啜泣起来。
“是我又如何,我不过是在屋里点了一根迷情香,他若真心喜欢你,如何能碰其他女人,说到底,他也不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他凉薄的嘴里说出的话仿若刀子一般扎在姜柔儿的心上,她忍不住晃动了一下身体,似是承受不住了。
“还有衡宜坊也是你……你故意激怒陈年,让他以为是宁衡欺负了陈芷,让他去烧我衡宜坊的仓房……不对,陈氏绣坊的仓房也是你烧的……”
她装作现在才知道一般,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。
“你现在才知道太晚了,陈氏绣坊看守仓房的下人就是废物,不过给了些银子就都跑出去挥霍,我的人甚至都不用躲藏,轻而
易举的就把一车的酒全洒在她家仓房四周,那火烧的那叫一个旺,把我整个王家都旺了起来。”一下子干掉了两个绣坊,王不言只觉心下畅快。
“太放肆了,来人……”隔壁的屋子刚传出说话声。
站在门口的那个耳朵奇怪的人立马推开门闯了进来,大喊:“是圈套,老爷。”
他的剑飞快朝姜柔儿刺来,如此快的速度,从无人能逃过,这也是王不言自信敢对姜柔儿进行嘲讽的理由。
可谁知本应被他刺中的人猛然不见踪影,他眨眼的功夫,那挥出的长剑没有带出半分血迹,而那个女子却还站在原地。
他震惊出声:“不……不可能。”
可就在他愣神的功夫,刘大人已经带着衙役从门外闯进来把他们团团包围。
而原本还自信满满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的王不言,此刻看到刘大人,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以往的从容不迫瞬间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