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蓝芷柔穿戴整齐,就是躺着的姿势不太好看,头发也凌乱。
蓝梦茵微微一怔,侧头多瞧了她一眼。
忽然瞥见蓝芷柔的脖子上留下一点青紫的痕迹,她的瞳孔不禁缩了缩。
那种痕迹像是……吻痕,何以会在蓝芷柔的身上出现?
看这周围,好像没有其他人。
左右不想管蓝芷柔的事,蓝梦茵瞧了瞧,便迈开脚步离开。
蓝芷柔又躺了盏茶时分,终于悠悠醒转。
脖子还疼,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。
“谁打我?”她气恼地坐起来,转眸四顾,没有瞧见人。
身上哪哪儿都不舒服,她摸了摸,没有搞懂是怎么回事。
头发乱了,她捋一捋才起身。
不起不知道,她方然站起,双腿一软,又跪坐下去。
往下一坐,还疼。
蓝芷柔一脸懵逼,她到底是怎么了?
她低头一看,有血。
来月…事了吗?
蓝芷柔唏嘘了一把,赶紧扶着大树起身。
屁股上有血可不能让人看到啊!否则她的脸往哪里搁呢?
为此,她都猜不到自己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走路时,大腿根止不住地疼,她还以为是月事引起的疼痛。
她下山后,蓝梦茵在山上还能看见她。
瞧见蓝芷柔走路的姿势,蓝梦茵就不得不朝那方面怀疑了。
以刘役头为首的衙役都不是好人,却不知蓝芷柔怎么会有胆量一个人上山来?
山上时不时都会有衙役巡逻。
那些衙役上山,除了寻些野果打牙祭,还想打猎。
当然,他们最想遇到一些出来挖野菜或是采蘑菇的少女,这样他们就可以随意玩了。
听到山林里有声音,从山里出来的衙役又寻着声音去找。
不多时,认真地割棕衣的蓝梦茵就落入两个衙役的眼中了。
蓝梦茵倒是收拾过几个衙役,可惜不是这两人。
看蓝梦茵是女子,且模样还不错,那两个衙役相视一笑,邪恶的心思便冒了出来。
二人朝蓝梦茵走近,其一人道:“姑娘,你割这棕衣有何用?”
蓝梦茵冷睬他们一眼,继续站在楼梯上割。
地上没有棕衣,她割的棕衣都收到空间里去了。
那两个衙役一来,她没法将棕衣往空间里收,逼不得已地扔到地上去。
不见蓝梦茵回话,另一人道:“莫不成姑娘是想割回去做蓑衣吗?”
“说到蓑衣,我们那里十几个人,却只有两身蓑衣。”
忽然想到什么,说话的衙役仰起头,朝蓝梦茵命令似的道:“姑娘,我们也需要蓑衣,你做蓑衣的时候多做一些,给我们送十身过去。”
蓝梦茵停下手,不屑地瞧着二人,“一两银子两身蓑衣,十身蓑衣五两银子,你们先交银子,我便做了送过去。”
想白拿她的东西,做梦呢!
“啥?你竟然要收我们的银子?”那衙役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。
蓝梦茵道:“不收银子,难道让我白干活吗?”
那衙役鼻中一哼,“我们来流放村巡逻,保护你们的安全,没收你们的银子就不错了,你还敢问我们要银子?”
“没人需要你们保护。”
蓝梦茵又继续割,尽量地将底下那两人当做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