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萍听她爬起来,有些想阻拦,“蓝香儿,你不是不难受了吗?怎么还……”
蓝香儿道:“可我冷啊!”
蓝萍鄙夷不屑地哼鼻,“冷你要……你还真是恬不知耻。”
蓝香儿嗤之以鼻道:“反正都已经那样了,我也就不端着了。反观你,现在倒是守身如玉,可别人高看你一眼了吗?我瞧她们看我的眼神和看你的眼神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她说的不错,蓝萍和林姨娘都沉默了。
只要被南单鬼子染指过,她们的身子就再也洗不干净了。
蓝香儿道:“看开一点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男人也可以是一个工具。”
以前她也挣扎过,后来发现怎么都逃不掉后,慢慢的也就看开了。
林姨娘道:“香儿,你还是不要作贱自己。”
“切!”蓝香儿鼻中一哼,“干嘛说我作贱自己?我就想这样过,随心所欲的过,反正我这辈子就这样了,只要能活着就行,等下辈子我再想要不要做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吧!”
扒开挡门的草垛子,她瞧了瞧外面,摸索着出去。
林姨娘和蓝萍劝不了她,便随她了。
好在蓝香儿不乱来,有媳妇的男人她都不去接近。
这里有许多死了媳妇的男人,或是从未娶过媳妇的老光棍,她这些天摸索清楚了,悄悄地就钻进一个靠边的树屋内。
人多的缘故,一个树屋通常不只住一个男人,当然有媳妇和儿女的男人也不会去和光棍挤。
于是乎,在蓝香儿摸索好的情况下,不多时,住了几个光棍的树屋内就传来了令人羞耻的声音。
夜里,有些女人的睡眠浅,冷不丁就被吵醒了。
知道相聚不远的树屋内在做什么,她们都厌恶地呸了几声。
为此,从鬼子窝爬出来的林姨娘三人都被她们憎恨上。
偏偏蓝香儿就是喜欢这种被人侍候的感觉,特别是在药物的“摧残”下,她更是乐不思蜀。
在众多妇人异样的眼光下,林姨娘和蓝萍天天都去训练。
蓝梦茵设计了一系列训练的方法,她们能撑住的只有两三项。
即便如此,她们也坚决不放弃。
到了夜间,哪怕体内的病毒未发作,她们也按时放药。
到了第七天的时候,她们基本上就没有一点那种冲动了。
但保险起见,她们都决定再放三天。
蓝香儿不想放了,让蓝萍在蓝梦茵的口中打听到一点病菌留在体内要不了自己的命,也繁殖不了后,她便不放了。
留一点,每晚都去找那些光棍,让那些光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也挺不错。
久而久之,妇人们就知道夜里的女人是她了。
妇人们背地里咒骂,甚至看见她就指指点点的。
蓝香儿像是神经麻木似的,硬是不当一回事。
某些时候,她天亮了才发现夜里跟她的男人年龄大得都能做她爹了。
可那又怎样?
黑灯瞎火的,哪个男人不一样?
天越发地凉了,有衣服的人家都加了一层衣服。
来时,蓝香儿穿了两身,现在还不觉得冷,可林姨娘和蓝萍就惨了。
蓝梦茵那晚借给林姨娘的衣服,林姨娘死活都要还给蓝梦茵,现在二人穿着一身薄薄的衣服,冷得都不敢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