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雁丝轻蔑道:“他们倒是想,也需得有那个能耐。”
“那老东西干什么了!”明智怒道。
“别急,我没吃亏,明天你们且等着看好戏就是。”
顾明智:“娘这么有把握?要不要我做些应对准备?”
“放一万个心,只要将营还搁刘家村扎着,他们就不敢明着怎么样,天大的亏也只能吞了。咱们借个势,让他们好好瞧瞧,咱们顾家在刘家村的地位!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,以为谁都要顺着他们?!”
又道:“不过,找个人盯着也好,总得有个人起个头,这戏才好看。”
明智点头记下,“那四婶……”
“你前头想得好,将这么个难缠的主跟他们绑作一堆,明日一过,他们再想甩也甩不掉了,够他们头疼的。”
明智安了心,“物以类聚,人与群分,我看他们登对得很。”
“所见略同,希望他们锁死,别再霍霍别个。”
“锁死?”
王雁丝一愣,后知后觉自己一个不留意,竟然蹦了句现代用语,“就是拿个大锁头,把他们锁紧,挣不开,互相束缚住,不能分出身来祸害旁人。”
“这个比喻好。”明智由心赞道,“我其实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王雁丝弯了弯嘴角,“那你去忙的吧
,是不是还有许多事?”
确实还有许多事,明智多叮嘱了几句,就自去忙了。
这事没等到翌日,入夜不久,老太太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主要还是小梅没影儿太久了。
老太太一开始没想到可能在二爷房里,几次走过来,听到传出的孟言浪语,都远远就打住了。再怎么说,做娘的听儿子墙角,这事就上不得台面,拿出来说要笑死人的。
心里还纳闷这王氏女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精,能叫二爷,从午晌做到入夜不停歇。
每一次过去,动静都大得她一个半截身入土的人,听到都面红。
开始还说儿子长久不近女色,莽撞得有些过也属实正常,到了后来,才隐隐感了不安。就是血气方刚的小后生,也经不起这么造的呀。
何况儿子已经不是年青的小伙了,相反,已经到了要轻欲的年纪。
老太太一旦发现异常,马上冲到了后厢房拍门,只是任她喊破了喉咙,手骨快拍断了,里面也没人理她。
要命的是,她似乎还听到了两个不同女人的动静,难不成,儿子这会竟被两个狼女缠着?
另一个是谁?小梅?
个小贱蹄子难不成也被这些日子二爷的大手笔迷了眼,生了不该有的心思,爬了主子的床?
见多了风浪老太太彻底慌了。
她恨自己没早点发现不对劲,更怕里面两个妖艳贱货把儿子造废。
到底是谁,犯的是什么仇什么怨,出手如此狠毒,直接就想要
了她儿的命!
是老四屋里那个吗?她说出去解个手,人就没影了,还以为她发觉了后厢房的动静自己没脸走了,难道竟然、、竟然下此狠手?